應,可他體內的異能有反應;見到壯實的男人那該死的異能就會暗暗提示他;這男人是最佳配偶,而掌心紅痣也會同時散發出熱量,緊接著他渾身就燥熱起來,那一股股熱流會直通最敏感的地方,又溼又硬,讓他飢渴的不由收緊了雙腿。
“媳婦,你說我們倆都定下來了,還矯情個啥,來來來,我抱你上床。”陸戰平不等林萌回話,雙手一抱就把他給抱起來,離床的路沒幾步,兩人不一會就齊齊倒在大床上。
陸戰平像對待珍寶般一點一點地吻著林萌,從額頭、眉間、鼻樑再順延到嘴唇,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他纏綿的唾液,林萌閉著眼睛,顫動著長睫,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而是默默地接受著他的吻,身體很快就燃起了火,坦誠相見的兩人在前戲中極盡輾轉纏綿,陸戰平不急著進去,而是慢慢品嚐著林萌身體的每一處地方美味。
他現在才明白戀愛的感覺,是像孩童在吃一顆夢寐以求的糖果,要帶著珍惜的感情去慢慢品味,確保把每一點甜味都吸進嘴裡心裡,讓那絲甜味甜進心,融入到自己的心裡肺裡去。
喘息和接吻聲在臥室裡迴響,終於林萌發出淺淺的呻叫,“進來,快點進來。”
陸戰平領會一笑,邊含著他的唇邊緩緩地送了進去,接著越來越狂野的動作讓林萌失聲尖叫,他眼神迷離,仰著頭任陸戰平在他身上興奮地馳騁。
十指相互糾纏,緊緊握著又用力拉扯,陸戰平喘著粗氣,汗水淋淋間,像是說給林萌聽又像是自言自語,“你是我的,你終於是我的了。”
同樣的夜晚,對周雪詩而言卻是一樣的不平靜,只是這種不平靜是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恨,周躍進被自己的寶貝女兒氣的進了醫院,周雪詩氣急敗壞地在醫院走廊上來回踱步,她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周家大小姐的顏面,點燃支菸狠狠地抽起來,過了會,她從小坤包裡摸出手機,想了想,還是拔通了那個號碼。
“你好,我是杜雲飛。”
“雲飛,雲飛,我是小雪啊,我爸出事了,你能不能來趟醫院接我,我心裡好難受。”一聽杜雲飛的聲音,周雪詩一陣委屈上來,帶著哭腔說道。
電話那邊卻安靜了,過了會,才聽見杜雲飛冷冷地聲音:“對不起,周小姐,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我沒有空,改天再說吧。”
“杜雲飛!你敢掛電話我就死給你看!”對這種始亂棄終的男人,周雪詩終於也撕破楚楚可憐的臉皮破口大罵,“你是我的男人,我爸進醫院了,你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嗎?”
“周小姐,我想我得跟你重新申明兩件事,第一,我不是你的男人。第二,現在是凌晨時分,我肯接電話已經盡了朋友之誼,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好啊,杜雲飛,你上了我多少次床還不算我男人?你真他媽的沒良心!”
杜雲飛也有些怒了,“周小姐,上過你床的男人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大家不過只是過客,我要對你講什麼良心?”
周雪詩用力抓緊了手機,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好,杜雲飛,你不想負責是吧,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好了,我周雪詩,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是你的!”
有片刻寂靜,死氣沉沉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周雪詩正想著杜雲飛該以什麼樣的驚喜來回應自己時,不料卻聽見手機那頭傳來一道更冷漠的聲音,“周雪詩小姐,請不要胡說八道,這是個講求證據的法律社會,無憑無據可不能亂講,我可以告你誹謗。”
“杜雲飛!你不信?這是我們那晚留下的種,是你從荷蘭回來那晚上我那裡留下的種!”
杜雲飛這下可有點震驚了,他仔細想了想,確實在從荷蘭回來後,因為林萌的逃婚讓他煩燥不已才去酒吧找了周雪詩喝酒,酒後自然也就做了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