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伺候的男人。”
在客廳裡,若瑟琳先飲盡杯中美酒,才能喘口氣的說話。“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想親手殺了長鼻子。”
“所以,你想來勸我改變主意?”
“差不多。”
她微微一笑,這才想起考特似乎常說“差不多”這三個字。
“考特,你來得正是時候你一直是很能夠把握這要命的一刻的。現在,你又幫了大忙了。”
那麼,她的口氣為何像是在責怪他呢?
“現在,我是真的無法知道長鼻子的真實姓名了。”
“有關係嗎?”他反問。
“沒關係。他反正有個很恰當的外號‘長鼻子,不管我走到哪裡,他總是嗅得到。他使我的生命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那麼,你得重新找個能使你的生命多采多姿的人了?”
她忽然心跳加速。他看著地的眼神,他說話的口氣都不太對勁……
她走到視窗,看著外面的馬匹。唯有那些動物,可以使她鎮定。
然而,他一走到她背後,她那顆敏感的心便又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了。
“你願意嫁給我嗎?”
若瑟琳頭抵著玻璃,差點沒跪下地。他這一句話幾乎令她崩潰——他考慮了三個禮拜才下定決心?
“我不曉得。”她冷靜的說。“伯爵夫人對我說過,她說人是不該與自己相愛的人結婚的,因為會破壞那種美麗的羅曼史。”
“但是!我不夠格當你所深愛的人。是不是?”
她猛然的轉過身來,怒髮衝冠。
“不夠格?你又自我嘲弄了!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要你別輕視自——”
他捉住她的手。
“我還是你的愛人嗎?”他一字一字的問。
“如果你還算我的愛人,那你就是一個十分差勁的愛人。”
他親了她一下。
“要不然,你嫁給我以後,我們假裝我們還沒結婚,而只是一對愛人。好不好?”
“可以考慮看看。”她誇張的點點頭。“因為,只有愛人才能彼此相愛。”
“夫妻就不能相愛嗎?”
“是的,有的夫妻不能。”
“我可沒有那方面的問題。”
“你沒有?”
“公爵夫人,別那麼驚訝的樣子,你以為我是為了你的財富才對你求婚的嗎?”
他的微笑令她為之一喜。
“也許,你會命令我放棄我所有的財富?”
“也許喔!”
“然後,和你住到山上的小木屋去。”
“也許。”
“然後,為你生孩子、洗衣服。”
“我不許你碰我的衣服,也不許你去破壞我那間小廚房。我看,你還是保留幾個女僕好了。”
“那孩子呢?”
“你要孩子?”
“那是當然的。”
“這代表你是愛我的,是吧?”
“也可能只是愛你的身體。我有沒有說過,你——”
考特掐了她一把,使她閉了嘴。
“回答我的問題。”他逼問。
“哦!是的,我愛你,你這個渾球。”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他擁抱著地。“在我們睡覺或是在幹什麼的時候,你就該說的。那麼一來,我就毋需敲破腦袋思考了整整三個星期。我擔心——”
“如果你又要提起種族的偏見,考特,我就真的敲破你的腦袋。”
他仔細的看著她,然後便仰頭大笑。
“天,我愛你,公爵夫人。你真是與我同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