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人看著他的笑容,雖然看不見臉容,但是一個那樣剽悍威武的男人笑得那麼歡快,也很是無語,而且看著總是有著一股奇異的感覺。
只得感慨嶽大川對這唯一的女兒還真是寵到家了。
好不容易得到嶽小棠諒解的嶽大川,又哪裡顧得上一旁的司徒?
然而司徒卻無法完全忽視那紅衣少年,等看到嶽大川終於沒事兒了之後,才笑著開口——
「看嶽樓主這樣開心,是對今天的比賽,志在必得了?」
嶽大川這時候才終於注意到司徒在和他說話,雖然驚喜但是卻也比不過得到嶽小棠的原諒高興,便哈哈一笑:「哈哈哈,我可不是煉藥師,談何志在必得!?而且我們絕陽樓的煉藥師最少,可是比不過青雲宗和不死門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誰看著嶽大川那滿臉的笑容,也都知道他這話不過是說說而已。
不少人心中暗罵:你當然不是煉藥師,你們煉藥師的數量也的確比不過其他兩家,可是你們卻是有了一個外援!這時候還裝什麼!?這話說出來,純粹是氣其他人的吧!
悄然看去,果然看到蕭遠山和吳山卓的臉色都不是多好看。
「嶽兄這話可是謙虛了,這整個大沼澤,誰不知道你們絕陽樓新來了一個六品煉藥師,而且年齡也才不過二十歲,有這樣的天才鎮場,你可真是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不是嗎?」
嶽大川當然知道這些人都是在打鳳墨的主意,不過也並不在乎,反正他們是沒有機會了,不如好好酸酸他們。
當下嶽大川嘿嘿一笑,又看了一眼嶽小棠:「你麼有所不知,其實我之前也不知道這件事,畢竟他是從不死門那邊的城門進來的,最有優勢的自然是他們,而且聞言當時吳魂還曾經拉攏過,只是不知為什麼,卻是沒有成功。而且今天,吳兄居然當著這樣多人的面對他出手,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嶽大川不顧吳山卓瞬間難看的臉色,歡快道:「說起來也是巧合,聽說之前在客棧裡面的時候,蕭兄家的人似乎和他發生了一點誤會,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讓小棠認識了他,從而成為了朋友。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你們蕭家人呢!」
蕭遠山的臉色也難看了。
嶽大川絲毫不在意,看著那兩人黑的不行的臉,心中更是開心,臉上的鬍子一抖一抖:「小棠和他一見如故,很是投緣,我也是在他們回來之後,才知道那居然就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二十歲的六品煉藥師。你們說,巧不巧?」
巧?
巧個屁!
蕭遠山和吳山卓心中都已經恨極,甚至都有些難以控制臉上的表情,因為嶽大川的話實在是太讓人窩火了!
看著他看似隨意實際炫耀大的樣子,兩人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嶽兄真是說笑了,這樣的人才,誰都想要不是嗎?至於你方才說的那些……都是一些誤會罷了。」
蕭遠山尚且可以說幾句,吳山卓則是完全不理會了。
畢竟剛才這麼多人都看見他動手了,臉皮已經徹底撕破,也沒有偽裝的必要。
嶽大川討好的看了自家閨女一眼:「其實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棠難得找到一個合得來的朋友,我也就隨她去了。」
隨她去了……
你倒是輕鬆了!
眾人腹誹,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和那紅衣少年攀上交情,這倒好,好像根本就不是事兒一樣!
這嶽大川看似粗魯,卻不想竟然也是個這麼能說話的!句句都戳到人心窩!
蕭遠山眼角跳了跳,好不容易才壓下心中憤怒,說道:「只是還不知那少年的名號。看樣子今天勢必是要出彩了,這麼多煉藥師,大家也就不認識他了。」
「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