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閨秀是否合格的重要標準了。
入畫等幾個丫鬟急忙把二爺請到一張太師椅上坐下,話說灝二爺就喜歡坐在太師椅上來回晃悠,這園子裡不管是哪個院子,基本都配上一張,乃是專供二爺御用的紈絝習慣了。
姑娘們也沒理會張灝,自顧自的專心做功課,一個個神色認真專注,反正自有丫鬟伺候他,其中幾位針線上人笑著和二爺請安,都是些以女紅聞名府上的婦人,各個心靈手巧,心思細膩,所以才稱之為上人,也算是後世的達人了。
悠閒自得的品茶,張灝知道自己沒有表面上來的輕鬆自在,這一天的瑣事其實極多,早就吩咐丫鬟把太師椅搬到門口,省的來個請示的家人,從而驚到屋裡的安靜氣氛。
果然,還沒坐上一盞茶的時間,周氏就急匆匆的進來,早有丫鬟在外頭提醒,趕緊輕手輕腳的走進來,輕聲笑道:“頭前林二爺親自過來,說太子殿下新得了副好玩意,這不,吩咐他現巴巴的送來,先是找的外宅習武堂的銀豐管事,後來朱管事又求我進來告知二爺,看那神色滿面興奮的,估計是想進園子裡親自到您面前獻寶的。”
“呵,寶貝?”張灝笑吟吟的揚起眉毛,點頭笑道:“那讓他進來吧,對了,入畫,把屏風搬過來擋在我身後,這銀豐又不是外人,遮擋下就行了。”
張灝心中暗笑,心想這**倒是精於上下打點,不去走他周嬸嬸的門路,卻偏偏去見的朱銀豐和蔡永,顯然是想趁機和他們攀攀交情,知道這二人如今都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
既然二爺要在沐姑娘的住處接見來人,周氏當即笑著離去,唯有臨走時的一絲哀怨留下,看的張灝輕皺眉頭,不過倒也無可奈何,這食髓知味的,周氏年紀快要二十八歲了,自是到了快要如狼似虎的時候。
隨著入畫幾個丫鬟搬過來一具大屏風,把個屋裡遮擋的基本密不透風,外面的丫鬟們早已提前散去,不久,一個管事婦人親自領著朱銀豐進來,手裡還捧著個墨色盒子。
朱銀豐並不知道此處是哪,一路上神色端正,目不斜視的低頭進來,眼神餘光倒是留意四周的裝飾擺設,一見就知道這裝扮異常素雅華貴的地方,絕不是二爺的醉夢居。
等見到二爺含笑坐在太師椅上,朱銀豐也沒有什麼顧忌,不過倒也不敢大聲喧譁,小聲笑道:“二爺,這次千歲送來的可是個絕世寶貝啊!”
這話聲音不大,卻偏偏被屋裡的幾個姑娘聽見,沐姐姐等四人驚訝的抬起頭,不過她們今後或許都是張灝的內眷,也不方便出去看個究竟,只是笑笑了事。
倒是張家四個姑娘沒有太多忌諱,畢竟來人算是自家的親戚,平日出門上香訪友都是得朱銀豐親自護送過的,相處的很是熟絡,自是聽清楚來人是誰,兼且對方又不是外人,再說姑娘們年紀還小,往日都是以表哥彼此稱呼,紛紛笑嘻嘻的站起,扭身朝外面走去。
連同幾位針線上人和丫鬟們,自是神色好奇的一湧而出,唯有幾個姑娘的貼身丫頭沒有拋頭露面,也算是人人謹守婦道,知道自家都算是二爺未來的房裡人了。
這小姐丫鬟一同出來,真是帶起了漫天香風,可立時把個朱銀豐嚇得趕緊挨個見禮,今天這年輕俊傑穿戴得體,只見他身穿五彩灑線撓頭獅子天藍色長衫,四指大寬鑲金珠玉如意的楠香帶,粉底皂靴,顯得整個人氣質儒雅精神,其人又武藝超群,自是英氣逼人。
其她妹妹倒是笑嘻嘻的紛紛見禮,唯有故意走在最後頭的三姑娘張可兒神色羞澀,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青年,反而張灝沒有察覺,不過倒是從朱銀豐的一絲古怪神色中,看出了些破綻,更是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