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連我師父是誰都不知道,之後幾次上山只是想見見你而已,不要胡思亂想,我沒有利用你的意思。當日來告別,我也不知道會下不了山。”
寒晚揚一字一句聽的很仔細,挑出重點問:“後幾次上山只是為了見見我?是什麼意思?”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木飄飄立刻禁言一字不說,咬著牙看著寒晚揚,一向傲氣的寒晚揚卻笑了,他壓在她上方,由上而下的看著她兩人的動作角度十分曖昧,木飄飄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先下去,壓著我難受。”
寒晚揚如孩童般得意的勾起嘴角:“你說是什麼意思,我就下去。”
推也推不動,趕也趕不走,索性木飄飄也耍起無賴:“你說是什麼意思?你明知大雨我會下不了山,為何要留我吃什麼兔肉?!”
心思被點破兩人都不再說話,寒晚揚沉默一番後,抬起紅撲撲的臉,壯著膽子,在木飄飄的臉上親點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吻激的木飄飄整個人都燒起來,她大叫:“我說你一個山野人,怎麼知道這些!!好啊,你是不是……”
寒晚揚止不住的笑:“我這可沒春宮圖,這是情不自禁。”
“切,我有說什麼嘛?”
他點頭:“你不說什麼,我也明白。”木飄飄側頭笑,恍惚間連耳朵都是紅的,寒晚揚嚐鮮般又親了好幾口。
摸了摸木飄飄的額角:“別害羞了,你發燒了你知道嗎?”
“啊?”木飄飄反應回來,自己為什麼腦袋暈暈昏昏的,果然是昨晚那陣內功鬧得。
寒晚揚從她身上起來,將她扶起來,搭了個脈。木飄飄打趣問:“喲,你還會問診呢。”
“思慮過度,外加內息不穩。你習兩套內功?”寒晚揚奇怪的看她。
木飄飄點頭:“是啊,一套是門派的,一套是師父教的。有什麼不對嗎?”寒晚揚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好奇,為什麼這兩套內功居然能相輔相成。昨日你我鬥武時,我的內力可能震到你的氣海。”
木飄飄歪著腦袋躺在他的臂彎裡:“什麼意思?聽起來挺嚴重的。”
“倒是不嚴重,就是我的內功正好克你。”寒晚揚吊起眼角,有些感慨道:“看來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木飄飄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卻還是嘴硬道:“我總要查出兇手,師父給我教我武功,養育之恩不可不報……”
“恩,你先睡吧。”他用下顎抵著她的頭頂,手在她腰際輕輕拍了拍。得到安慰的她悠悠睡去,連著寒晚揚也昏昏欲睡,他靠在床頭摟著懷裡的木飄飄,漸入夢鄉。
第八章,如果我說我願意留下呢?
病去如抽絲,木飄飄將養了兩日才慢慢好起來,完全好起來也是七日之後,那日她看著正在雕竹子的寒晚揚,寒晚揚沒有抬首道:“你要是再看我,我就親你了。”
木飄飄臉上一紅:“無賴。”跑去門口倚著門框看那兩隻已經痊癒的寒鳥。
寒晚揚心頭一喜,放下手中的刻刀,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嘴裡可惜的語調道:“你什麼時候走?”
木飄飄僵住,猶豫了好一會兒:“要是我說不走了呢?”
寒晚揚激動的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結結巴巴的問:“你?願意留下來?那……那你師父?”
她垂下腦袋:“大不了在奈何橋頭被她揍一頓,反正她也不能從地府跑上來打我,而且找兇手這件事也是我一廂情願,師父沒有委託過我。”
會心一笑,寒晚揚捏著她的臉頰:“你總是有不做事情的理由,但是,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我們一起去找吧。”
“你要出竹林?”
“恩,和你一起去各地看看,就像你說的世上高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