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更顯的重要。
嘩啦!水珠慢慢滑下牆面、融入溝紋後,兩扇石門慢慢開啟。門後是一條長的不見底的通道,兩邊牆壁上鑲著火把,突然從最接近的火把開始一對一對的燃燒起來,照亮整個地下宮殿的長廊。
關閉了千年,幾乎已經消失在文字記載中的古墓,為何還有能配合門扇動作而燃燒的油脂?最超乎常理的是,密閉的地下洞穴在初次開啟的瞬間理當衝出許多濃黑或深綠的腐爛沼氣。原本早已矇住口鼻或戴上防毒面具的蜘蛛,警覺的相望。
[看來和窟魯塔族目前的居住地鄰近,以及似乎在歷史上有關聯的情報是正確的。]團長關掉手裡的探照燈,就著火把的光摸索牆面上鑲著寶石的人形壁畫,[空氣那麼好,也許另有開放性的出入口,甚至另一面開口就在山壁那頭的窟魯塔族裡。]
沿著廊道謹慎的漸漸深入地底,兩面牆上的壁畫早已大半脫落,但是人形圖案、在頭部眼睛地方鑲著兩顆紅寶石的明顯特徵是怎樣也不會錯認的。另一個容易認出的壁畫內容,則是半趴臥在地上,頭的兩側露出獸耳樣子的類人形,和前面不同的是,鑲著寶石的人站在像是房子的物體前面,獸耳的則躲在許多樹木的中間。
[這個……豹雨的族群嗎?]派克輕撫過壁畫的線條,她回想起半年前團長剛得到豹雨時,她的頭上兩側還帶有絨毛的貓耳。接著走下去的壁畫是獸耳人帶領著沒有紅寶石的人走近森林,然後下一張……
[豹女幻獸一族,樹海的領路人也是樹海的背叛者。]庫洛洛好心情的輕笑,下一張畫,許多紅寶石人的頭被砍下來,然後紅寶石四散的鑲在牆上。[看來這個遺蹟不是窟魯塔族祖先的墳墓,而是敵方的祭壇。或許後代住那麼近,不僅是三面環山的地形,也是為守護先祖受折磨的靈魂。]
火紅眼……回想起不是很愉快的場景,莉珈不自覺得握緊飛坦的手,已經接近這個屠殺的情節了嗎?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鮮紅的、像是浸泡在血中的眼珠。豹雨?她對豹雨完全沒有印象,而且似乎又被庫洛洛野放回樹海中了。
走過長長的走廊,團長和俠客很仔細的看過每一幅壁畫,甚至拍照紀錄。廊道長的不可思議,像是永遠也走不完,完全感覺不出出口或風的方向,空氣卻一直很充足……
一直走著走著走著……走著走著走著……
永遠沒有止盡的道路……規律的腳步聲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直到身後不再傳來任何腳步迴響……
咦?回頭、空無一人!熊熊燃燒的火把一直照亮到看不見的盡頭,但是方才還三三兩兩圍繞著自己的旅團成員卻不知何時消失了。
[飛坦!]剛剛還緊緊牽著的右手冰涼涼空蕩蕩的,大家去哪裡了?在回頭、本來走在前面的團長、富蘭克林、信長呢?大家去哪裡了?
沒有任何叉路、沒有任何坑洞、上方也密密牢牢的封閉著,人去哪裡了?壁畫每一幅描繪的場景都不一樣,證明自己確實不斷在前進,人去哪裡了?
[飛、飛坦?]加快腳步奔跑,[飛坦!]框啷框啷丟出好幾個花瓶,確確實實撞到牆後摔碎一地,不是幻覺?[瑪奇~][派克~][窩金~]
[俠客~!]
[噢!超痛!]突然間得到回應。
俠客的名字像是魔咒,喊出來的一瞬間整個世界被熄了燈,四周是全然的黑暗 …… !她坐在一個有點硬、有點彈性、晃來晃去的物體上。
[莉珈嗎?]黑暗中有熟悉的說話聲。
[恩,俠客?發生什麼事了?大家呢?走廊呢?]莉珈激動的想站起來,這是什麼爛地板怎麼晃來晃去的,她剛剛不是在快跑嗎?
[噢、你不要動!你、你壓在我肚子上了,你晃來晃去會害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