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微凝,“他們的酒錢是多少?”
“約摸有七十多兩吧,不到八十兩的樣子。”剛才東家讓他免賬,他算了一下後真心覺得心疼,一百兩銀子呢,那一桌人吃的可都是店裡最貴最好的,真會吃!
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他們提前知道會免酒錢啊。
這一會,看著這兩錠銀子,掌櫃的嘴裡發苦。
“東家,這?”
本來,他還以為自家有那麼點家底,隱隱的在心裡存了那麼幾分的希望——知女莫如父,自家那個女兒什麼性子周員外清楚的很,要是真的認了死理兒。
那可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雖然他剛才沒想這麼多,但不可否認的,他在心裡存了那麼幾分的僥倖,萬一……到時侯,自己只能把周家的這份家業丟擲去,是男人,總會愛這些的吧?
他也不求什麼對方休妻,二女侍一夫總可以的啊。
當然,這隻能是下下策。
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時才行的一招。
可現在,看著這兩錠閃閃發光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