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先生這一年來很是用心,辛苦先生了。”
“東家您說什麼話,這是應該的。”賬房先生姓魯,人盤魯算盤,四十多歲,很是精明幹練的樣子,對著伏秋蓮的誇獎絲毫沒有半點的動容,嘴是謙虛著,心裡卻是提高了警惕,他自認沒什麼太大的功勞,不過就是把賬記的清楚。
可現在太太放著掌櫃的,夥計等人不誇。
偏偏卻偏了自己一個賬房?
他這裡才忐忑著呢,伏秋蓮卻是笑了,“魯先生別緊張,我只是叫你過來說說話罷了。”
“太太您說。”
伏秋蓮笑了笑,又隨意的問了些鋪子裡頭的事,便直接讓他退了下去,看著魯先生的背影,伏秋蓮咪了咪眼,五指微屈,在桌面上輕敲幾下,最後,她搖頭一笑。
她是想著如果酒樓和甜品鋪子開業,還是得清一個賬房的,前頭這個老鋪子的賬房算是輕閒的,就想著若是這個姓魯的還可以,就且讓他先擔著……
不過,她咪了下眼,笑笑,且再看看吧。
偏廳裡,伏秋蓮笑著看向一臉拘謹的小樹,“成了,別多禮。你這會過來,可是我讓你辦的事情有了線索?”
“回太太話,那酒樓已經傳出了口風,說是要出手。”
“哦?那可有人說什麼?”她問的是王家,陳家雖然在鎮上也算是個大戶,可因為王家出了一位劉太太,所以,王家就憑白的高了陳家一頭,聽聞那位王家最小的兒子可是極為的難纏,偏在整個王家都是小霸王般的存在。
又有王老太太給撐著腰。
如今即然他一心針對著陳家,又派人去酒樓裡惹事。
難道,就由著陳家把酒樓轉賣這麼簡單?
“太太您猜對了呢,陳家的酒樓要出手的訊息一傳出來,立馬就有人直接把酒樓的招牌都給砸了,還在酒樓跟前揚言,誰也不許買那個酒樓,不然,就告到官府去,讓官府把酒樓給查封。”
這倒是個好法子,不管是哪個老闆,這個時侯對酒樓動心,圖的都是財,可偏偏王家的人這樣一鬧騰,這就是噁心了,誰會去沾染這樣的麻煩?
“你今個兒應該去過那酒樓了吧,情形如何?”
“都沒有人敢過去用餐了,門開著,一個人都沒有。”
伏秋蓮點了點頭,讓冬雪賞了他一個荷包,待得他退下,伏秋蓮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以手托腮,眸光微閃,到底自己要不要接下來呢?
“太太,您想什麼呢?”
“你說,那個酒樓能不能接下來?”
聽到伏秋蓮的問話,冬雪怔了下,小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想啊想的,最後,苦了一張小臉,“太太您這是難為奴婢嘛,奴婢哪裡曉得什麼生意上的事?”
伏秋蓮笑,才想說什麼,一側幫著伏秋蓮續茶的冬雨揚揚眉,“要不要接的,看看太太您自己的打算不就得了?您若是想再開甜品鋪子,便去那酒樓裡看看嘛,若是合適就買下來嘛,咱們又不怕那姓王的。”
這話說的對,伏秋蓮笑著一拍手,讚賞的對著冬雨揚揚眉,“明個兒上午我帶你們兩個出去,咱們就去那家酒樓看看去。”若是真的挺合她的心思,盤下來又怎樣?
伏家老宅。
齊氏雖然是想通了,自己勸慰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兒子,等她趕緊生個兒子,公公有了自己的親孫子,到那個時侯這連家肯定就都是她兒子的了……
可想歸想,手裡多少是存了幾分的不快。以至於伏展強在晚上對著她幾次皺眉,她都沒覺!最後,幫著伏展強續茶時更是水都灑了出來。幸好茶杯是放在了桌子上。
不然,怕是要湯到伏展強了。
齊氏一聲驚呼,第一件事是看向伏展強,“相公沒事吧,沒燙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