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事情越演越烈,第五天,那些人不知得了誰的話,竟然開始對半歇業狀態的如歸樓做起了攻擊——砸大門。氣的掌櫃的全身直哆嗦,雖然他不是東家,可這如歸樓是他這幾年的心血啊。
就好像是自家的孩子,哪個家長看到自家孩子被人欺負,糟蹋而不生氣的?要不是有人拉著,掌櫃的估計就衝出去和那些人去拼了,灑樓裡的夥計都放了假,也有幾個辭職的,因為伏秋蓮說了,這個時侯辭職的,可以多支一個月的月薪,但有一個條件,現在走了,以後想再回來?
別說門了,窗戶都沒有!
背棄她的人啊,她永遠都不會再用!
有些人心裡打鼓,又在外頭聽到一些風聲,自然是坐不住的。
如歸樓就是最普通的小廝待遇也有五兩銀子呢。
停了兩天,看著這陣勢怕是停不了,自然就有人要走。
大掌櫃的開始還有心想留人,可卻在請示了伏秋蓮之後直接發了銀子,二話不說的請他們走。想著伏秋蓮的話,大掌櫃的本就有幾分焦躁的心不禁就踏實了幾分,想走的就走吧。
“掌櫃的您別心急,這事咱們得慢慢來。”呂順在一側看著,幫著掌櫃的倒了杯茶,外頭是那些人的喲喝,大罵,哭喊聲,他站在窗前,剛好可以把門口看的清清楚楚,裡面有那個死去男人七十多歲的老孃,有他十幾歲還不曾娶親的幼弟,十幾年的男人一臉憤怒的盯著酒樓。
這樣的表情……
他記得前幾天他去他們家裡時,這對母子很是厭惡死去的長子,大哥。可現在?呂順的眉不知不覺的就皺了起來,中間是出現什麼他不清楚的事情了?
“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掌櫃的,這裡沒什麼事,您可以先回家。”
“不必,回去之後我也沒什麼事,我就在這裡看著吧。”掌櫃的一臉唏噓,這世上的人怎麼可以這樣的壞心眼呢,明明忤作都說是了,不是毒死的,是被人打傷,導至內臟出血而死。
可這些人竟硬生生賴在酒樓的頭上。
這是有人要逼著酒樓關門吶。
掌櫃的不傻,心裡一轉就猜到了這其中的貓膩。
抬頭看了眼呂順,知道伏秋蓮想抬舉他,如果是平時,掌櫃的說不定心裡還會酸那麼一下子,可現在,他笑笑,對著呂順擺擺手,“你不用在這裡陪我,趕緊去忙你的吧。”
“那掌櫃的您可千萬別出去呀。”
“放心吧,我不出去。”
呂順有些不放心,可現在他手裡的確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只能又叮囑幾句掌櫃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去,外頭那些人明顯都是被人鼓動,矇蔽的,一心一意的認為酒樓是殺人兇手,要東家站出來給個交代。
若是掌櫃的這個時侯出去,不被人給遷怒才怪。
可呂順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掌櫃的不出去,對方可以進來!
酒樓的門被砸開,眼看著那些人在廳裡亂打亂砸,一地狼藉。
掌櫃的心疼呀。
才想著上前去勸,不知哪裡來的一塊板直接就拍到了他頭上。
當時就摔在了地下……
呂順半個時辰後回來一看,當時人就蒙了。
這被砸成了這個樣子,東西沒一件像樣的了,桌子啥的都是稀巴爛,掌櫃的呢,呂順眼神轉了幾下,發現地下一攤的血,人就有點傻。
這血是誰的?
兩刻鐘後。
呂順找了三家醫館,才找到面若金紙,氣息醃掩的掌櫃,醫館裡的大夫看著呂順生氣,“你是他的家人吧,怎麼能讓人受這麼重的傷,你看看,這也幸好是早送來那麼一會,要是再晚一會,神仙都救不回。”
呂順趕緊和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