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還顧得上羞恥!”
玉亮嘆息地搖搖頭:“你真傻!現在你還用這樣方式接受好心人捐贈,會有多少人相信呢?”
郝豔一聽,眼淚又流下來了:“我從您那出來,就一直在各個公共場合’乞討‘,可收穫卻很少。我感覺現在的人都很冷漠···”
玉亮苦笑道:“你也別埋怨大夥不同情你,現在用你這樣的方式’乞討‘的人太多了。甚至還是‘殘疾人’呢,但有些‘乞討者’透過乞討,家裡蓋了樓房,而且有些人‘月薪’達到兩萬多,這對那些不勞而獲的人是一種發財的捷徑。而你一個四肢健全的人,又不使用一點渲染的手段,誰會信你呢?”
郝豔聞言也苦笑一下:“看樣子我是‘生不逢時’啊,都是我命苦。”
玉亮眉頭一皺:“你這樣並不是一個辦法,你身體有病就不要拖了,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
“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我拖著不爭氣的身子,怎麼能掙到錢呢?”郝豔顯得黯然神傷。
玉亮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幫你去追討你爸爸的遺產,為你討一個公道!”
“真的嗎?”郝豔眼裡放出異樣的光芒。
“嗯!”玉亮肯定地點一下頭。
這時候,郝豔的輸液結束了,待護士來撤掉針管後,玉亮問她:“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現在已經天黑了,就不耽誤趙老師了!”郝豔一邊說,一邊吃力地下床。
玉亮臉上顯得不悅:“你身子這個樣子,怎麼能一個人回家呢?我必須親自送你一趟!”
郝豔無奈,只好乖乖地跟玉亮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在郝豔的指點下,開到了一處棚戶區改造工地現場。
“師傅,您停吧!”郝豔叫住了司機。
“趙老師,我就住前面平房裡,還有兩個女伴和我同租的,您過去太不方便,您就請回吧,我自己一個人走過去就可以了。”郝豔說完,向玉亮擺擺手,孤身一個人向夜幕下的平房處走過去。
玉亮隱隱感覺不對,這裡該拆的全都拆了,就剩下幾家‘釘子戶’了,豈能還往外出租房子呢?
計程車剛掉過頭走不遠,他讓司機停下來,他下了車,想跟過去看個究竟。
郝豔走得挺慢,玉亮在她後面悄悄跟住她···
郝豔果然沒有奔那幾處平房,而是拐向一處廢墟處,那裡除了一些水泥管外,並沒有任何建築物,在微弱的星光下,這裡顯得很��耍�土�窳煉季醯猛菲し⑩穡�
郝豔沒有注意身後有人跟蹤,她彎腰進了一個水泥管裡,玉亮幾步穿過去,彎腰向裡面一看,郝豔正鋪一個破被子,準備睡覺。
目睹郝豔如此慘況,玉亮不由驚呆了。
郝豔正在鋪行李,突然看到玉亮探進來的頭部,把她也嚇呆了。
“趙···趙老師,您···怎麼跟來了?”郝豔顯得語無倫次了。
“難道你一直住在這個地方嗎?”玉亮的眼睛裡閃動著淚花。
“原來租的房子···房東不讓住了····我還沒來得及再找合適的···所以就臨時湊合幾天···”郝豔結結巴巴應付道。
玉亮看看四周沒有人家燈光,就是一個男人孤身住這裡都發怵,對於郝豔這樣的弱女子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二話沒說,立即鑽進去,用手推開郝豔,三下五除二把她的一切行李都塞進一個帆布包裡,然後,他夾著行李包出來,用另一隻手抓住郝豔的胳膊,不由分說往外走。
“您這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