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嫁給了你兒子劉禪,他又是劉禪的舅舅。所以,曹賊是劉禪的舅老爺。所以,你就是曹賊八竿子打不著的外甥。”
張寧、關軍、崔衛平歎服啊!這小娘兒們咋史學知識如此豐厚?
三個不學無術的,一下被唬了。他們不知道這其中有史學,大多也是野史撒。高犰同志正兒八經也是武大歷史系畢業,不過,痴迷野史。因此,這孩子實在也活得錯亂,一“間歇性失憶”就掉進自己編制的“雜學野史”中出不來了!由此,荷蘭妹妹也發現了規律,她的“野史幻想”還是有編年體的,很有脈絡,不過,這次有點意外,怎麼一下飛奔至三國了?上次不還在周王朝嗎,她那時候一本正經地告訴荷蘭妹妹,“周王朝時期,后妃大姨媽來了不能行房,就用紅筆在兩頰塗上兩道兒,據說這是塗腮紅的由來。”
荷蘭妹妹悶笑。高太尉不知道她“間歇性失憶”陷入“野史幻想”中時,十分之低俗下流,研究的大半都是床事情事,委實彪悍。
鄭井不似那三位,人家正經也是國防大學畢業,看得出這小娘子有點野路數。
他突然抬起手搭在她的肩頭,拇指磨了磨她肩頭軍裝的肩章星星,“你昨天臨幸誰了?”聲音不大,低沉,又有點往上飄兒。——微笑。
靠,張、關、崔三少更佩服鄭井上校,神經病都能被他狠抓痛腳!你看,這一問,傻子又傻了。終於閉嘴了。
不過,本初兄依然緊抓著玄德兄的袖口。完了,這陣勢,是不把玄德兄“拉回”平原城不罷休哇!
荷蘭妹妹按照女文青的風範買回一套,從頭到腳。發票塞進衣服裡,等神經病醒了要付帳的,這叫親兄弟明算賬。
荷蘭妹妹在車內給她穿衣服。四個大男人站在吉普車外抽菸。
“這女的要纏上小龔公子,有得瞧,嘿嘿。”崔衛平壞笑。
“你指那神經的還是那荷蘭妹妹?”張寧吸了口煙,眼睛裡沒好貨,
“荷蘭妹妹唄,搞不贏,就放神經的去咬,小龔公子攤上這兩位———估計也難搞。”
“你們說,那神經的為什麼非要喝蜂蜜水兒啊,”關軍想不過問,
“喲,你還糾結這問題啊———”正閒聊著,那邊,荷蘭妹妹牽著神經病下車了。一手牽著她,一手把軍裝走過來要遞給他們,卻沒想———就這一下,“波瀾壯闊”的一幕發生了!
穿戴整齊的神經病一見到鄭井鬆開荷蘭妹妹就朝他跑過來,在他身後就抱住他的腰,難分難解,“玄德兄,你跟我回平原城呀。”
中山公園門口咧,
大街上咧,
人來人往咧,
一個女的這樣抱住一個男的,沒什麼的,關鍵是,男的穿著軍裝,英挺帥氣,很叫人流口水,女的又zhe,
賞心悅目撒!
再有,男的旁邊站著的,也都是漂亮軍裝哥,還有個姑娘,漂亮的小嘴巴簡直長成了“O”瞪著這一幕!
拈酸吃醋事件?又具有懸疑性咧!怎得不引得旁人側目!
鄭井一手還夾著煙,一手捏著她的手腕,扭頭低說,“你還真會作死。”
荷蘭妹妹收起了嘴巴,已經摸著下巴開始圍著他們轉咯,連連點頭,“看來,她總說,袁紹和曹CAO有JIAN情,這是在實踐咧。”
“誒!她別是裝,看上鄭少了?”張寧譏誚地說。關、崔二人眼中戲謔。鄭少平淡,更內裡,冷漠。
他們這類人,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也就不甚珍惜了。
誰知,荷蘭妹妹到悲傷地睨了張寧一眼,“你別這麼說她,她才死了媽媽。”說著,又從荷包裡掏出一枚黑袖章走過去,拉開她環著鄭井腰身的一隻胳膊,給她套了上去。———
場面更叫人詭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