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你———”她又結巴了,
韓應欽沒說話。大神是覺得不對勁兒,不過,大神級別太高,她這種小鬼捏得住。
“慢慢說,”這是第一句話,不慌不忙,治她的結巴,
“別摳,要還癢,我給你摳。”這是第二句話,說著手向後拉她的手腕,治她的屁股,
他手一碰她,她本能把自己丟臉的疙瘩屁股一捂,發現是光的!!
“你摳我的屁股?!!”看吧,結巴治好了。
韓應欽淡淡望著她笑,“喲,真忘了?摳屁股算什麼,我還捅了呢。”話下流,可人溫潤地像壓著孫猴子的佛祖爺,不緊不慢。
“拿什麼捅的?!”
這就是衙內的板眼,她的思維就是不同款!要臉的人,摳屁股捅屁股,人臉紅的一定都像猴屁股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醜死了!她這樣本質上並不要臉的人,臉也紅的滴血,不過,衝口而出的,還是最真實的想法,一定要弄清楚!
韓祖爺爺眉一挑,望她一眼,勾死個人,眼神又淡淡往下飄去,
衙內的眼睛也跟著飄過去——這飄定———定住不走咯。
這是她見過的第二根實物二祖宗,第一根是小白的。
顯然這個更震撼,雖然上次在那個啥療養院匆匆已經震撼過一次,不過這次近距離“瞻仰”————它平靜地躺在那裡,雖然通體黝黑,可是,依然霸氣十足。
其實,都是一個道理。男人看見女人水汪汪的雙腿間有*,女人見到男人雄壯壯的雙腿間還不是蠢蠢欲動。不過,女人在性事上往往比男人矯情,善於偽裝。
衙內記得自己上次在廁所已經對他耍過流氓,所以,現在心理負擔一下像小一些,盯著也不矯情,
“你,你真捅了?”
“捅了,而且捅的這裡。”他本就搭在她屁股上的手挪進去些點了點那小褶皺,看見衙內小嘴巴張著不可置信望著他!!
韓應欽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呢,不像作假,這孩子。
“真什麼都不記得了?”他一隻手撫*頰邊的發,“你說你是賀蘭敏之的奶奶——”
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的都直燙他的手心,
她微垂下眼,“我,我肯定又犯病了。”
韓應欽一蹙眉,“犯病?”
她從脖子上拉出一根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小銀牌牌,“我小時候腦袋動過手術,一受刺激容易間歇性失憶,失憶的時候———有點不正常。(她那哪裡是不正常?她那簡直就變鳥態好不好!不過,衙內是真可憐,她確實絲毫都不記得自己失憶狀態下的模樣,只是透過荷蘭妹妹的描述曉得自己有多麼‘神奇’。)小時候就這樣,我要走丟了,好心人會聯絡這個牌牌把我送回去,——”
韓應欽看著這個牌牌,看著這個牌牌,———你說,是真心有點疼咧。且不說她這麼多年運氣好,真沒遇見壞人,光這一下正常一下不正常的———
“那同時遇著胡來和鄭井也是因為這病——”
她老實搖頭,“鄭井是因為這,我糊里糊塗的時候和他,和他上了床,胡來不是因為這,胡來的媽媽病了,*媽想看他訂婚,我就幫他。”
韓應欽哭笑不得滴望著她,這樣看來,她還是好心的姑娘咧,
“那那個性病的——”
她一咬唇,“我和他沒什麼,就是來好事的時候沒褲子換,穿了他的內褲。”
韓應欽一下笑出來,捏住她的下巴,“你真會做劫數!”
她到憂心忡忡,“你真的——我有淋病咧!”
“屁淋病,你要有淋病,這兒,這兒,”說著,小褶皺上一摸,前面小水簾洞又一摸,“早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