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不過,見他這樣難受,你現在問也不好。乾脆先安頓好他,再問。
龔曉躍睨她一眼,這一眼,有點深長。高犰不敢跟他對視,主要是,她對他有目的性的,顯得做賊心虛。
突然他沒勁兒地,應該是有點慵懶地,指了指方向盤一個正方形螢幕,
“知道那是什麼嗎,”
犰犰搖頭。
龔曉躍心思一沉,看來她對這野戰吉普也就是會開,功能並不完全瞭解。
“這是個導航儀,你先開啟。”
犰犰傾身過去,還算聰明,*作開啟了。
“上面輸一行數字,1…5…7————”
犰犰如是*作,畫面上接著出現一張清晰的路線圖,多個小紅點兒跳呀跳的。
“你就按這個路線走。”說完,他又閉上了眼。
“哦。”
犰犰像個老實坨坨,重新啟動,開走。
她沒想啊,這麼遠!
恨不得整整行了一天。
犰犰幾次想停下來跟他商量,可是,他死了一樣一直閉著眼,像睡著了?
說實話,犰犰又可憐他,又有點怕他,幾次張口欲言又都吞下去了。算了算了,送佛就送西天吧,到了目的地,他說不定感念我,爽快把方子給我了呢。
犰犰一口水也沒喝,盡職盡責把龔曉躍送到了荒郊野外。前方,一個大大禁戒牌,“前方軍事重地,嚴禁通行!”
這怎麼辦?
犰犰停下車。好一會兒,他卻不見醒了。
犰犰心一緊,他不會怎麼樣了吧!趕忙拿手去推,
還好,他慢慢睜開了眼。
咳,龔曉躍這是長長睡了一覺哇。
雖然下體依然疼,可這一路稍稍有了個緩解。還有就是,昨晚打了通宵麻將,這不正好也是補眠嘛。相較起來,這眼角唇角流血的傷都不算啥了,血都結成了疤。
犰犰搖他,他哺一睜眼還有點恍惚,———望著犰犰———她怎麼又到我夢裡來了?
犰犰見他恍恍惚惚的樣子,血都凝結成疤了,是不是腦子———又急起來,想傾過身來好好看看他,“你怎麼了?發燒嗎———”那雙柔夷就要覆上他的額頭———
龔曉躍突然開啟她的手,人一下坐起來!
這一動作過猛,下體一戰,“嘶”龔曉躍恨不得打個噤慄!
腦袋疼得麻,不過,總算清醒過來。看見的就是,犰犰被突然開啟手無比委屈的模樣。
是打得有點重了,
犰犰的手都紅了。
嬌氣包慢慢把手放下來,一手輕輕摸著被打的另一手,委屈的不得了。
龔曉躍心又一掐!可又拉不下面子,乾脆轉移話題,“又怎麼了!”
犰犰這次噘唇是被他看見了的,不曉得咋樣,他那本就疼的下體還一緊,更疼!
“這怎麼走。”死犰犰還特意拿被打紅了的手去指前面,
龔曉躍心縮得沒法!突然真想撲上去去咬她的唇!咬她噘起來的唇!咬她的手!咬她被他打紅的手!
卻,生生忍吶!
龔曉躍黑沉著臉捂著下體慢慢下了車,從副駕駛位走到駕駛位這邊,開啟車門,
“坐過去。”
犰犰唇還微噘著,有點翹氣樣兒挪了過去,坐在了副駕駛位。
龔曉躍上了車。慢慢舒展腳,沉一口氣,拉檔,啟動,開車。
一路上,龔曉躍又幾次叫她把身子彎下來躲起來,像避諱哨卡。犰犰更委屈了,心想,我要不是想那方子,何苦來哉跟著這受罪受氣!
天已經慢慢黑了。黑黢黢裡,車好像最後駛進了一個大車庫裡。反正,一輛一輛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