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葉少!”
“葉少真是好人呀,我狗子對葉少最忠心了。”
“得,狗子你噁心咱們就成,萬一葉少不高興,咱就擰著你讓輝哥爽爽。”
“哈哈!”
…
頓時,除了那個叫狗子的大漢有些尷尬外,其他人都笑出聲來。
“葉少,裡面請。”
這些大漢恭恭敬敬將葉鈞送進去後,等鐵門再次關上,幾個人頓時聚在一起,滿臉激動,似乎都在討論該去哪個館子找那些小姐們捏捏腳捶捶背,順帶著做個全套冰火之類的專案。畢竟每人三千塊的嫖資,大夥都嚷著絕不再去揭B牌,最起碼都得是A牌、導師或者業務經理,這些才是真正上檔次的貨色!
葉鈞用屁股想都清楚外面那些守著的大漢此時此刻都在聊些什麼,並不在意,畢竟若是想要讓別人對你忠心耿耿,適當的投其所好遠比一些獎賞或者承諾要更實際更有效。
當下,葉鈞一把撕開遮擋在吉光眼睛的布條,同時摘掉吉光頭上的耳麥,以及塞在耳朵上的棉花團。
“吉老,這兩天,住得還舒服吧?”
最後,葉鈞才扯開塞在吉光嘴裡的布團。
這話一出口,吉光使勁搖頭,同時哀求道:“你就行行好,一刀砍死我得了,別這麼整我,我怕你了還不成?”
“喲?吉老,你終於肯說話了?”
葉鈞滿臉嘲諷,目光也有些尖銳,吉光也在葉鈞這種目光的壓迫下低下頭顱,顯然,這陣子慘絕人寰的經歷已經差不斷將吉光的菱角給徹底磨平。
見吉光滿臉苦澀,葉鈞無所謂的聳聳肩,之後搬來一條凳子,笑道:“我知道吉老你不想死,先前那些話,無非就是以退為進。如果吉老真一心打算赴死,之前,就會義無反顧咬掉自己的舌頭。”
對於葉鈞這種冷嘲熱諷的行為,吉光沒有任何憤怒,只是苦嘆道:“當初鬼迷心竅,動手對付你,是我不對。只要你放了我,從今往後,我就給你辦事。”
“吉老,你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人,認為這些話我會相信嗎?還有,當你朝我家人出手的時候,相信你也清楚,這些話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吉光並不沮喪,頹廢道:“我也就試一試,畢竟不試,就代表著一點機會都沒有。”
見葉鈞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吉光嘆道:“打算讓我怎麼個死法?只要你答應不傷害我那剛斷奶的兒子,我就無怨無悔。”
“吉老,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死了?自始自終,似乎都是你一直強調著尋死覓活,我可一個字都沒提。”
葉鈞這話讓吉光有些意外,起初還有喜色,但很快就頹廢道:“你不需要拿我開涮,我對付你,對付你的母親,你理當殺我。葉鈞,我這大半輩子經歷過很多人,自問不會有看走眼的時候,看得出來,你確實想殺我。”
“對,我承認,不過如果吉老你合作的話,我可以保證不殺你,並且我的人,也不會殺你。”
葉鈞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吉光,緩緩道:“吉老也是個姓佛的人,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吉老能替我解答一個疑惑,我絕對不會殺你。”
“此話當真?”吉光忽然目露喜色。
“當然,吉老,其實我也很信佛,很清楚這舉頭三尺有神明。”葉鈞頓了頓,笑道:“江湖人都信這個,除非吉老不把我當作是江湖人。”
江湖人?
吉光清楚葉鈞口中的江湖跟他們這種在道上走鋼絲線的江湖截然不同,一想到葉鈞那晚上血腥屠戮阿廖等人,心中也是信了不少。
當下,吉光信誓旦旦道:“只要不殺我,一切都好說,葉先生,你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問你,十年前,港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