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年,一票。”
“寧海瑞,一票。”
…
當唸到最後,劉懿文臉上有些哭笑不得,當下搖頭道:“葉鈞,最後一票。”
“這不可能!姓劉的,你作弊!我不相信!”
言溪溪難以置信站起身,看著不足二十票的票選結果,這讓言溪溪難以接受。儘管也順利進入複賽,可跟第一名的葉鈞、第二名的寧海瑞,連零頭都不到!言溪溪跟邵成傑的想法一模一樣,那就是不管是複賽,還是決賽,真正對她有威脅的也就只有葉鈞,對於寧海瑞,又或者範德偉,她壓根就沒當回事!
可是,看著這三人任何一人都獲得了上百票的三位數,而她卻只能拿著不到二十票的結果,這讓言溪溪覺得丟盡了臉皮,甚至升起一股抓狂的衝動。
“言小姐,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的公正性嗎?”
“不是。”
面對一名天海黨青壯派成員的質問,言溪溪即便不甘心,但還是撇過頭去。就算她是言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幸運者,也不敢跟青壯派的成員頂嘴,進入青壯派,又有誰不是顯赫一方?斷然不是言溪溪能夠指著眉頭戳脊梁骨的。
“算了,為了讓你相信本次票選的公正性,我就讓你親眼看清楚。”這中年人頓了頓,掃了眼臺下,緩緩道:“給言小姐投過票的,請站起來。”
伴隨著零零星星的天海黨成員站起身後,言溪溪目露不信之色,當下還特地去看不少仍然坐在椅子上,滿臉尷尬的男男女女。好一會,言溪溪忽然悽苦的慘笑一聲,就捂著臉,跑出了大會堂。
“言小姐,等等。”
坐在言溪溪身邊的那位清麗脫俗的女人趕緊拾起包袱追了上去,這一幕讓臺上青壯派的幾個男人露出慶幸之色,始終還是一個女人,沒城府沒本事也就罷了,偏偏脾氣還臭得不行,最關鍵的就是竟然大庭廣眾哭鼻子,這種心性,這種抗壓能力,如何能承接如何重要的職務?
女人果真只是女人,論幹大事,還是需要男人來做,這是臺上這些人的想法。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決賽的事情幹嘛這麼操心?”一旁的邵成傑收回目光,輕笑道:“算了,集思廣益,看似不利,實際上死記硬背下來的東西,怎麼能勝得了葉少的才思敏捷?”
看樣子,邵成傑也是積了不少對言溪溪的怨氣,實際上葉鈞也瞧見不少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之色,料想言溪溪這種脾性的人,在天海黨青少派並不討喜。嬌生慣養這本無可厚非,比言溪溪更嬌生慣養的女孩子葉鈞都見過,更何況許多公子哥也不全是如邵成傑這般知書達理,喜怒不形於色,混賬廢材的畢竟還是多數,能坐在這裡的無一不是翹楚俊傑。
想著想著,葉鈞又開始同情起言溪溪,始終幫過他,而且出的力還不小,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言溪溪屬於那種知善惡的型別。
“唉,算了,言小姐其實人也不錯,只是一場誤會致使言小姐誤解了我,現如今真性情的人越來越少,像言小姐這樣的人,不多了。”
葉鈞嘆了嘆,反觀邵成傑也流露出思索之色,好一會,才笑道:“葉少這話在理,其實言小姐確實是很不錯的人,就是與人交流的方式用錯了。有人評價言小姐屬於胸大無腦的典型,但實際上我卻不這麼看,在我眼裡面,言小姐很聰明,但卻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該笑就笑,該哭就哭,該怒就怒,正如葉少說的那樣,像言小姐這種真性情的人不多了。可是,在公言公,言小姐並不適合青少派負責人的身份。”
葉鈞點點頭,緩緩道:“好了,先把這事放一放,等找個時間,看能不能跟言小姐吃頓飯,然後冰釋前嫌。正如你說的那樣,言小姐人脈極大,這一點能幫助我很多很多,不管負責人的身份最終屬不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