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他們還雄心勃勃的想要讓葉鈞吃一個大虧,卻沒想到還沒動手,他們就直接得灰溜溜的商討回家了。
江陵的事,遠在礦島的楊婉也有所耳聞,她是從阿牛那裡聽來的。
當得知現在葉鈞正將那群京城來的大少爺大小姐整得狼狽不堪,也是嘎然失笑,嘀咕道:“這滑溜的小子,就不能別用這麼損的手段嗎?這哪是對付人家,擺明了就是欺負呀。”
“這叫兵不厭詐。”一旁的胡有財笑呵呵道:“我就覺得小鈞這手玩得漂亮,如果是我,我也這麼玩。”
“難怪說男人都一個德性。”楊婉嫵媚的白了眼胡有財,然後笑道:“看樣子,他是要近期前往港城了。”
“是呀。”胡有財露出憂色,“港城那邊,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楊婉遙望著一個方向,這個方向似乎是港城,又或者天海市,又或者是港城,“或許別人有可能會遇到危險,但他,不會,我就有著這種感覺,就像當初他要搞垮吳氏犯罪集團,又要整頓江陵的河壩一樣。他,似乎總能給人一種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是呀,想起這小子剛來江陵不過三天,就以他爸的名義找上我,這小子,真是讓人難以捉摸。”胡有財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事實上,現在的郝萬年心情舒暢了不少,最起碼輿論的焦點不再圍著他轉個不停,當事人孟曉飛跟謝崇鑫整日裡的閉門不出,已經在各方記者的猜測下,上升到一種對罪行預設的心虛。
這一點,李博陽聯絡的那些記者,可謂功不可沒。
葉鈞也是心情大好,儘管看情形,似乎不能再跟這些燕京軍區走出來的大少爺大小姐交手了,但難保日後這些人不會再生波瀾。
所以,他一個電話打到張嫻暮的家裡,開門見山道:“我希望,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在我身上。”
“我說葉鈞,這似乎是你自個惹出來的,怎麼要牽扯上我?從某種角度來說,我跟你可是競爭對手,但宣告,不是敵人。”張嫻暮似笑非笑道,似乎在告訴葉鈞,他跟他,可是競爭對手,而且很樂於看見競爭對手忙得不可開交。
“競爭對手?”葉鈞氣笑了,“當然,別忘記了,不管從哪個角度,我都是你的債主。”
我是你的債主。
這幾個字,讓張嫻暮立馬慫了,不甘心道:“好了好了,我記下了,會幫你盯著這邊,不讓你被打突襲。還有,我要宣告,我只會適時的提醒你,他們近期會有動作,可別指望我能幫你對付他們。再者,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總得給點好處吧?”
“你還有臉跟我要好處?”葉鈞氣得跳了起來,“我都沒跟你討利息,你還有臉跟我要好處?你知不知道,二十個億,按照銀行的利率算,你知道每個月需要多少的利息嗎?你知道我要比銀行的利息更高——喂——喂——好狠,你給我記著,敢掛我電話!”
葉鈞氣呼呼的,另一頭的張嫻暮卻一臉的驚心動魄,嘀咕道:“我發誓,除非那些傢伙真有什麼動作,不然,我再也不想聽到你的聲音!”
事實上,事情並沒有鬧大,因為這件事,已經在沈伯仁的授意下,傳到了王霜跟王學兵的耳朵裡,自然而然,就傳遍了大半個燕京軍區。
趙真、徐紹平、劉澤君等人,都被各自的家長給叫了回去,而他們曝光後就無心戀戰,所以稍稍一合計,就連夜逃離江陵市。
回去後自然免不了被狠狠訓斥,可留在這裡,卻是度日如年,尤其是幾個刁民,他們似乎是飛虎幫的成員,每天都在樓底下叫囂著,唯恐天下不亂,說是要給兄弟洗清冤屈,可不管怎麼看,都是在漫無目的的謾罵謝崇鑫跟孟曉飛,連帶著劉澤君、徐紹平等一個個都被問候了無數遍。
“葉先生,你覺得這些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