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靜,還不斷念叨著對莫瑩瑩的戀戀不捨,以及對劉懿文、邵成傑的痛恨。
這種矛盾的情緒,讓趙銘的父母徹底放下心來,最起碼現在兒子平安了,不過還是很嚴厲的告誡他千萬別亂來,並隱晦表示,要抽個時間,去拜訪這次幫助他的彭正英。
裝作趙銘的葉鈞自然滿口同意,還不斷重申兒子長大了,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現在也只是氣頭上,還信誓旦旦的說著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一定會出人投地,不混出個名堂,這輩子絕不再去南方。
這下,趙銘的父母甭提有多高興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似乎覺得兒子一夜之間長大了,這讓他們很寬慰。
結束與趙銘父母的通話後,葉鈞立刻給分佈在天海市的赤軍成員打電話,讓他們連夜運送趙銘的屍體來哈市,儘管這個要求多少有些突愕,不過赤軍的成員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運輸一具屍體長途跋涉跑上千公里,這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期間還要保證這具屍體的冷藏,以便延緩法醫鑑定的死亡時間,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事真的很困難。
不過,對於赤軍的人來說,只要準備足夠的冰塊,跟配置的浸泡藥水,那麼這種事就很簡單。
三天後,赤軍的成員終於把趙銘的屍體送到哈市,而葉鈞只是簡單的叮囑幾遍後,就讓赤軍這些人配合他的行動。
這些天,每天晚上,葉鈞都會利用天賦仿聲,跟趙銘的父母通話,每次通話的時間大概在十分鐘到二十分鐘不等,每當趙銘父母問起一些可能暴露自身身份的問題後,葉鈞總會找藉口說不是肚子疼,就是有希望的電視要看之類的話,來結束這次的通話。
然後,又會在一兩個小時後,再次跟趙銘的父母通話,唸叨著要不要給他們帶一些哈市的特產之類的家常話。
由於葉鈞的演技實在高超,致使趙銘的父母根本就沒生疑,就在剛才,葉鈞委婉表示,打算去哈市郊區的河邊散散心,然後就去燕京等待,然後一家人去彭書記家裡面感謝。而且,葉鈞還繪聲繪色的表示,一定會趁著這次的機會,跟彭飛搞好關係,再借用彭飛的關係,跟燕京更多的公子哥們處好關係。
而且,葉鈞還信誓旦旦的表示,希望趙銘的父母能夠請求彭正英,讓他得以進入燕京黨青少派,哪怕是個打雜的邊緣角色也無所謂,最關鍵的是能進入這個平臺。
趙銘的父母自然是大喜過望,不過也委婉的表示這條路難度不小,以他們家裡面的情況,一時半會還不一定真能搞定這件事。不過,趙銘的母親揚言既然兒子這麼上進,那就願意不惜代價的請求彭書記幫這個忙。
其實,這幾天葉鈞多少也摸透了趙銘父母的脾性,你越是吊兒郎當,他們就越是要追問生活中的細節。可如果說一些對前程有益的事,那麼趙銘的父母就會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裡,給趙銘出謀劃策。
之所以要說幾天廢話,葉鈞也是要穩住趙銘的父母,讓他們明白,他們的兒子趙銘活得好好的,而且被劉懿文、邵成傑刺激後,對權利的慾望跟追求,已經達到一個駭人的程度。
總的來說,葉鈞就是要讓趙銘的父母知道,現在的趙銘在東北哈市散心,身邊沒有誰脅迫他,也沒有誰要謀害他。
已經過去兩天了,趙銘的父母憂心忡忡,不得不趕到哈市,因為他們已經有兩天沒有跟趙銘取得聯絡,就連撥打電話記錄裡的號碼,也只是說客房已經退了。
可是,趙銘去了哪?不是應該在燕京等他們一塊去拜訪彭書記嗎?
正當趙銘的父母打算先回燕京的時候,忽然,一條噩耗傳來,說是在哈市的河邊打撈起一具屍體,屍體內還有一本溼透了的電話薄,不過警方還是能從電話薄裡辨析出死者父母的聯絡方式。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