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那孫子已經昏過去兩次了,第一次是被敲昏的,第二次是被嚇昏的,真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劉懿文顯然對這個趙銘的印象壞到了極點,根據劉懿文的指引,葉鈞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只見趙銘正被綁著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臉上還殘留著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看來之前沒少捱打。
都說打人可以但別打臉,可葉鈞發現趙銘的衣服上卻很乾淨,沒有任何腳印或者扭打的痕跡,這讓他有些竊笑,暗道劉懿文跟邵成傑還真是記仇,上次吃了啞巴虧,這次全還上了,還變本加厲的還。
“成傑他們呢?”葉鈞詫異道:“劉大哥,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
“他們忙活了個把小時,說是到附近的酒家去吃一頓,而我出來前吃了點東西,所以沒跟著去。”劉懿文聳聳肩,隨後道:“對了,我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最近言家來了一些客人,這是言家老爺子告訴我的,說是跟言溪溪關係不淺。而且這些人,都來自北方,你覺得這些人是什麼來路?該不會,又是張嫻暮玩小手段吧?”
“不是張嫻暮。”葉鈞搖頭道:“這件事我是知道的,都是從燕京軍區跑出來想找我晦氣的,上次在江陵被我狠狠整了一次後,都灰溜溜跑了,沒想到,卻跟言溪溪勾搭上了。”
“怎麼?這些人都是衝著你來的?”劉懿文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皺眉道:“難怪前陣子這麼怪異,說是有一些人打著北方高官的幌子到處拜訪咱們天海市的一些官員,當時我還以為是一些有道行的神棍行騙,現在看來,這些人,就是暫住在言家的這一夥了?”
“沒錯。”葉鈞點點頭,他解釋了一下江陵市、南唐市跟廣南市那陣子的情況,這聽得劉懿文膛目結舌。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饒是劉懿文見多識廣,也被這些人的做法給弄迷糊了。
“誰知道呢?”葉鈞也有些無奈的聳聳肩,搖頭道:“反正對我來說,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既然他們想玩,就陪他們玩吧,只不過,我只希望他們玩的手法不會太幼稚,如果都是一群被弄哭了就只知道喊爹媽救命的孬種,那麼這些人,我就不奉陪了,估計天海黨裡面還是有不少人願意湊熱鬧的,不過我時間不多,也不想浪費在這些混球身上,就乾脆交給他們來做吧。”
“這一點沒問題,最近剛有幾個小傢伙進了青少派,一直鬧著吵著說要見見你這位偶像,他們雖說還年輕,經歷也比較少,但真要是想撒潑,只要跑回去一哭二鬧三上吊,也能夠活活嚇死一條街的人。”
劉懿文笑眯眯道:“如果你真的沒什麼興趣陪這些北方來的傢伙玩,就讓他們去鬧吧。”
“恩。”葉鈞點頭道:“不過暫時還不需要讓太多人知道,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早就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明著看我似乎站在明面上,可這個明面,卻能讓我真正的藏於暗處。”
劉懿文對葉鈞的這種觀點也是持著肯定的態度,他想了想,才沉吟道:“白大哥委託你的事情,還記得嗎?”
“白叔叔?”葉鈞皺了皺眉,他想了好一陣子,才想起當初白文靜委託他的一件事,不由尷尬道:“要不是劉大哥提醒,我還真就忘記這事了。這樣吧,我過兩天就要回去一趟,順道去南唐市走一遭,不過我不敢肯定那位願不願意摻合這事,具體的,還得好好想一想。”
“我明白,只要那位願意幫忙,那麼帝陵也就不足為慮了。”劉懿文點頭,他也知道,想要讓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名動整個燕京的神級人物伸出援手,這顯然不是開口就能搞定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人,會願意為五斗米折腰嗎?
不會,至少劉懿文知道,除非開出一個讓對方心動的籌碼,否則,這件事也肯定要黃。
但是,要開出怎樣的籌碼,劉懿文不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