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五個名額終於商定好了,夏家派出夏師師跟楊超群,夥同胡安祿、楊懷素以及葉鈞,作為第一批人選跟安倍神社的人一同進入。
或許是為了取得彼此間的信任,安倍神社一方,派出的是安倍立清、坂本真源以及三個安倍神社的普通成員,這三個普通成員基本上是負責打下手的工作。
畢竟,總得有人使喚,尤其是一些比較邋遢的搬運工作,看著京華這一方出動的都是人傑般的人物,安倍正康只能哭笑不得的隨便點了三個普通成員。
轟隆…
牆倒眾人推,根據地圖顯示的區域,眾人在橋下那些早已枯竭的河道里找到了一堵牆,沒費太大的氣力,就把這牆給推翻了。
裡面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安倍立清讓三名普通成員打著火把在前面引路,而後,他跟坂本真源主動走在前面。
葉鈞聳了聳肩,笑道:“咱們也進去吧,免得讓人家說咱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胡安祿點了點頭,一馬當先進去了,葉鈞跟楊懷素緊隨其後,楊超群則是跟夏師師走在最後面。
期間,眾人都沒說話,除了沿途有一些老鼠外,這一路走下去倒也沒發現其他另類的東西。
“應該是這條路。”
對著火把,安倍立清取出事先繪製好的地圖,然後又看了看前方出現分叉的兩條道。
葉鈞等人上前看了會地圖,由胡安祿出聲道:“那就走左邊這條道吧,不過我很好奇,右邊那條道又是通向什麼地方。”
“如果先生感興趣的話,可以單獨去看一看,我們絕不阻攔。”坂本真源笑眯眯道。
胡安祿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沉著臉跟在安倍立清身後。
原本乾燥的環境明顯出現了一些變化,自從進入這條道後,腳下的地面已經開始坑坑窪窪,不少地方還有積水,也不知道這些積水積了多久,散發著一股腥臭味,定睛一看,發現水面上浮起好幾只死老鼠。
男人還好,可在場的女人臉色就不好看了,夏師師、楊懷素都捂著鼻子,臉色鐵青,隨時都有可能嘔吐。至於坂本真源,或許是從小就經歷過一些特別的訓練,神色上要比她們好一些,不過顯然也是極其不適用這裡的環境,柳眉皺得極深。
“該不會地圖有偏差吧?”
胡安祿皺了皺眉,雖說他不是很在乎這骯髒的環境,但也不能說一點都不在乎。
“怎麼?先生難道不敢走了?”安倍立清笑眯眯道。
“哼。”胡安祿用鼻子哼了哼,然後道:“我是擔心這麼走下去,路還沒到,我們幾個就已經中毒了,這裡不通風,環境如何惡劣,加上這些死老鼠,細菌肯定是有的。”
“習武之人,何必在乎這些細節?”安倍立清捏起蘭花指,只見指間綻放出一道火焰,他輕輕一彈,直接彈在水面上,頓時,火光四溢。
“這些死老鼠,燒了便可。”
安倍立清這一手,讓原本微眯著眼的楊超群豁然睜開眼睛,此刻,這位原本一臉慵懶的老人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安倍立清蔥白的手指,忍不住嘖嘖稱奇。
“楊爺爺,您這是怎麼了?”夏師師臉色有些古怪。
“雖說東洋人在我眼裡都不是什麼好鳥,不過,他們的一些手段還是值得肯定的。”楊超群笑道。
不遠處的安倍立清似聽到又似沒聽到,他也沒往楊超群這邊看,只是淡笑著抽回手,凝視著胡安祿道:“高溫消毒過了,如果真擔心空氣傳播,那麼不妨屏住呼吸,相信前面應該要趕緊一些。當然了,咱們這也算是盜墓,這點小場面如果都克服不了,那還是趕緊打道回府吧。”
“不勞提醒,我這人可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胡安祿擺擺手,然後催促道:“還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