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璐強忍著被拳打腳踢的疼痛,眼角也噙著淚花。
瞧著想擁上床的女人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尤其施暴者還是自個兒子,程澤建現出怒容,一巴掌狠狠甩在這少年臉上,“滾!大人的事,關你一個小孩子屁事?張口閉口就知道罵人,立刻給我滾回家!”
“老程!你什麼意思?為了個狐狸精,你竟敢動手打兒子?”身後那婦女不幹了,哭喪著臉,指著程澤建痛斥,“好你個老程!我在家相夫教子,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吃香的,喝辣的,現在還勾搭上狐狸精準備去開房!是不是不想過了?不想過,我領兒子回孃家去!”
“好呀!”瞧著四周都在對著他指指點點,程澤建這人好臉面,感覺失了面子,尤其損他面子的還是家裡的黃臉婆,當即就側著身,“不過就不過!反正咱們現在也沒什麼真感情,兒子你也領走吧,明天咱們就到民政局辦個離婚手續。”
說完,程澤建忙朝前邁一步,將手搭在曾璐肩膊上,“曾小姐,你看,我真是對你出自真心。這黃臉婆,我休了她!我跟你好,今晚我就接你回家,明天跟這黃臉婆辦好離婚手續,咱們就領證。”
一旁的邵良平就彷彿給人添了頂綠帽子似的,滿腔怒火,指著程澤建渾身哆嗦著,“程澤建!你給我放手!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嗎?”
“別理他!他這不好使。”程澤建惡狠狠瞪了眼邵良平,然後指著自己腦袋上的太陽穴,“這傢伙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剛才你被欺負了,他都不敢站出來,只知道躲背後。這人,自私自利,你跟他處久了,就知道他骨子裡都是懦弱的卑躬屈膝。”
“程澤建!你,你無恥!”
“老程!你說真的?你不過了?你要跟這狐狸精處,跟我離婚?”
邵良平氣得已經瀕臨喪失理智,而那婦人卻一把鼻涕一把淚,彷彿失心瘋似的,撕扯著程澤建的衣衫,同時還朝被程澤建搭著的曾璐狠狠踢出一腳,“狐狸精!滾開!你怎麼就這麼喜歡破壞別人的家庭?不要臉!你等著老天爺降道雷劈死你!”
嚇得忙後退的曾璐東躲西藏,愣是沒讓這婦人踢中。
至於程澤建,卻怒視著這膽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婦人,狠狠伸出一巴掌,就給了這婦人一耳光。
當‘啪’的一聲脆響傳出,程澤建用力將這婦人推翻,然後伸出根手指,指著正怒視他的少年,“滾!少給老子在這丟人現眼!老子告訴你,你立馬領著這小兔崽子滾回孃家去!明早咱們就到民政局辦手續,這日子,咱們不過了!”
婦人有些渾渾噩噩,對於程澤建的狠話,沒有在意。相反,只是癱坐在地板上,不斷重複著“老程,咱們不能離婚。”
良久,這女人哇的一聲,就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西餐廳的客人,有許多看不下去了,當下就有兩個男人扶起這個尋死覓活的婦人,一邊安慰著,一邊怒視著程澤建痛斥,“你這人真是夠失敗的!出來玩女人就已經不對了,還在這麼多雙眼睛下,做出這等拋妻棄子的勾當,真夠丟男人的臉!”
“就是!不要臉!”
“滾出去!別影響我們吃飯的胃口!”
…
四周不斷傳出聲討的聲音,這時,一個男人走到程澤建身邊,“領著你老婆跟孩子回家,道個歉,別把事情做絕,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沒有過不了的坎,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說完,這男人輕拍著程澤建的肩膊,看到程澤建臉上閃過陰晴不定的猶豫。
而那原本哭喪著的婦人,也摟著嚇哭了的兒子,目露希冀望著程澤建,“老程!咱們回家,以前的事,咱們不想了,就這麼罷了。咱們繼續過,好不好?”
婦人一邊哭,一邊說,這話多少有些含糊不清,但旁人卻聽懂了,也帶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