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真氣於彥癸身體內演了一個大周天後,葉天弘睜開雙目正好看到彥癸將頭撇向身後的此舉,並窺見其脖頸處陣陣桃紅浮現。此時葉天弘方發覺到彥癸不單止手是如女子般嬌嫩,連面板都是如此白皙潤紅。
看著彥癸愈加桃紅的脖頸,手中握著的柔荑也像是更加嫵媚,葉天弘有一種衝動,想要放肆撫摸一番的衝動。
打住!
心裡罵道:“我在做什麼,怎麼會有這種邪念,而且物件還是男子,難道自己有斷袖之好?”想到自己會有和男子相好的這種癖好,葉天弘頓感一陣噁心,不自在起來。
“行了沒,可以放開我的手未”彥癸儘量平緩道。
聽到對方的話,葉天弘驚覺,閃電般將手抽出,而又覺得自己好像失態了,於是訕訕地笑著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看著葉天弘的傻笑,彥癸感覺他有幾分憨厚,自己的那份異常情緒也淡了些許。
葉天弘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妥,竟然有歡喜男子的傾向。有這份想法的他現在是連正面看向彥癸的膽量都失去,似是低微的人一般只能偷偷摸摸地窺視他人。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葉天弘說完便自個自地向著船艙的入口走去。
這次葉天弘明顯是快步走出,茗蓮是拉都拉不住。
茗蓮開玩笑地跟彥癸說道:“呵呵,天弘這個人就是臉皮薄,以前我握住他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其實他就是羞臊而已”
“是了,他這次之所以狼狽逃竄是因為握住你的手,而彥癸你不同我是“男子”,難道握住“男子”的手他也是一個模樣的?這就奇了怪了”於“男子”二字上茗蓮特意地加重了語氣。
“哼”彥癸一聲冷哼下便也走向船艙入口,他當然不是跟著葉天弘而去,他是要回自己的房間。
看著彥癸的背影,茗蓮面露詭譎笑意。
兩位正主都離開了,茗蓮自己留著也無用,然而她不能待在充滿酸臭味道的船艙內卻是不爭的事實。
“真是麻煩”說完這麼一句話後,茗蓮周身騰出陣陣稀薄的澄黃煙霧。煙霧呈氤氳將茗蓮整個身子都籠罩在內,琅琅烈風吹過卻帶不走一絲氤氳,如同實質凝固密不透風。
帶著一身肉眼難見的氤氳,茗蓮款步走進船艙,此時於她鼻息處再也沒有所謂的異味。
回到房間中,正看到莫來一臉兇狠地捉住葉天弘不知道作甚,而葉天弘則魂不守舍?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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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已來,葉天弘他們所乘坐的船隻依然靜悄悄地行駛於河水上,此時船上的帆已經收起,因為於夜裡周遭黑漆的環境下船隻行駛得快的話是十分危險的,而靜謐的氛圍下只有搖曳的燭燈和偶爾行走於船周邊的船工所產生的聲響。
日夜倒轉潮汐由來
因潮汐的關係現在河水大漲,那近於河邊的聳高樹木一丈多的樹幹已經被沉浸於河水中。
船艙內,葉天弘不知為何睡不著,所以他索性不睡了,而想要打坐冥思到天亮,但在這個房間裡看來是不適合的,那隻好就出去外邊了。
這首簡陋的船隻,為客人準備的房間都是有限的,所以只能分配到每四人享用一間房間,而葉天弘他們不計小福的話正好是四人,所以很自然地便都處在同一房間內。不大的房間並不能平整地鋪著四張大床,而聰明的船工竟然懂得在有限的空間內開鑿一道讓人棲息的地方,就在房間的兩旁木壁上鑲嵌上下兩個床架這麼做就可以固定床也可以減少耗用的空間。
此時房間內兩旁處分別是以身為男子的葉天弘莫來於左和女子的茗蓮葒玉於右分開,看著熟睡的眾人葉天弘躡手躡腳地步出。
待葉天弘走了須臾,看似熟睡的莫來忽然睜開左眼,眼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