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幫我個忙嗎?我算給你一天的工錢。”
“可以。” 他幽深的眸子泛著冷光。
五分鐘的車程,醫院離家很近。塔塔一直將喻初藍送到家門口。他接過鑰匙,開啟門,將她抱進去放到房間內的床上。
喻初藍從錢包裡拿出300塊錢遞給他。
塔塔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惑,遲疑地接過她手中的鈔票。
“我覺得你可以再找個適合你的工作。”喻初藍說。
“我看起來更適合做什麼事?”他的表情出現了細微的暖色。
“雙手面板比女生還細膩,手指纖長。”她笑著說:“一定不是個熟練的護工。”
“還需要累積經驗。謝了。”他揚了揚手中的人民幣。
“謝謝你送的花。”喻初藍微笑著說。
“醫院樓下摘的。”他說。
喻初藍笑道:“再見。”
塔塔點點頭,轉身離開。
喻初藍又拿出手機聯絡其他家政中介,想想還是作罷,她扶著床頭起來,貼著牆慢慢地將自己挪到客廳。
出了房門,只見塔塔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驚訝地問:“你還沒走?”
“你不是讓我再做六天工嗎?”他不解地說。
她迷茫地看著他,“沒有啊?”
“你付了我六天的工資。”
“我那是……我那是……”她急得滿臉通紅,“我是以為你也許遇上什麼困難了才多給一些錢的,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
塔塔起身,緩緩向她走來,臉上浮現出狡黠的微笑。“你怕我會對你做什麼不軌的事?”
喻初藍心中一凜,身體下意識地做出防禦姿勢,突然感到腳下疼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氣,轉身想往門外跑。
塔塔更為迅疾地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抓住,毫不費力地打橫抱起,走進房間。喻初藍驚恐地被他按在床上,突然想起來還有兩隻手是健全的,剛要揮拳便被他用力地控制住,動彈不得。
塔塔乾淨清秀的臉慢慢地向她靠近。喻初藍的心激烈地跳動著,扯得胸腔內疼痛,蒼白的臉也在瞬間漲地通紅,她結結巴巴地說:“不要。。。。。。你這是強。。。。。。”
塔塔的目光直直地注視她的眼睛,開口說道:“冰箱裡還有食物嗎?晚餐想吃什麼?”
喻初藍詫異地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瞪大雙眼看著他。
塔塔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抱歉,冒犯了。但這是消除你心中戒備最直接的方法。如果我想傷害你,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他鬆開手,正準備起身,卻被喻初藍揪住衣襟,眼眸中掠過瞬間的訝異,後背已經被膝蓋壓制住,雙臂被用力反扭在身後。
“我吃素。”喻初藍在他身後憤怒地說:“可我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吃素……我記住了。”塔塔俯臥在枕頭上聲音冷靜地說:“這個姿勢。。。。。。既不雅觀,也不利於你腿骨的修復。萬一落下什麼病根……你該不會是因為失望而惱羞成怒吧?”
然後喻初藍並沒有因為他的奚落而氣炸了肺。她盯著他的後腦勺冷笑著說:“這麼關心我的腿傷,這麼鍥而不捨地……我的腿骨折就是拜你所賜吧?”
塔塔的嘴角微微牽起,眼裡一閃而過的寒意。“那是個意外。我會留下來照顧你,一直到你康復,彌補我的過失。”
“你那天是怎麼掉下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居民樓裡?你有親戚朋友住這個樓上?”
“你能先從我身上下來,再說嗎?”塔塔氣悶地說。
喻初藍也覺得這樣談話有些尷尬,就清了清嗓子,吃力地從他後背上爬下來,靠著牆單腳站著,擔憂的神色逐漸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