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去。”
太監有點為難:“這乾清宮裡的女官都齊全,讓小的想想,往哪裡去處!”
蘇麻喇姑笑著道:“不用頂掉女官,只需按上個宮女,說是奉茶,每月給她按例的宮女月銀便可!”
“那成,成呀!”太監點頭哈腰地答應了。
“還有件事。”蘇麻喇姑吩咐道:“她需一些人,儘管讓她在宮裡找著,如當差得遠,就換到近處。”
太監頓時明白這眼前的奉茶宮女,就可不是普通人了。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連秋服的前擺還沒了的宮女後,輕聲道:“小的儘可能去辦,只是如換些宮女、小公公,那沒什麼事,如還的是侍衛、小主,就有點難了。”
趙衡他們三個男殺手正好是侍衛,李紅袖用商量的語氣問:“一定會有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嗎?”
蘇麻喇姑想了想後道:“實在不行,我可以親自去說。”
太監立即象是推託禮物般的客氣著:“這哪敢麻煩您呢。小的一直受姑姑照顧著,這點事還辦不好,真是沒臉見姑姑了。您放心著吧!”
“那麻煩公公了,人就留下了,請公公多為照顧著。其實等三五個月,這丫頭說不定還會回慈寧宮呢!”蘇麻喇姑這話簡直就象是給了張免被欺負的金牌一般,給了李紅袖一些定心藥。
“姑姑慢走,多謝姑姑!”李紅袖一個勁的欠身告別,和太監一起送蘇麻喇姑到門口。
敬事房的太監走到了桌案邊,提起了筆,聲音略微變了。還算是客氣,當然不能和跟蘇麻喇姑那時比:“你叫什麼名,以前哪裡當差?”
“永壽宮靜妃那裡,我叫紅袖。”李紅袖回答道。
太監一隻手翻著桌面上的黃面簿子,翻到了永壽那裡:“紅袖?沒這人呀!”
李紅袖不想費工夫解釋和編故事,於是道:“我叫紅袖,但登記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寫成了小秀。那木都魯氏,正白旗。”
“嗯,有了!”太監手指點了點,抬頭看了看她,臉上有點疑惑:“你十七了?”
“是呀,奴婢過年就十八了。”李紅袖當然繼續胡說著。
太監更加疑惑了:“那個。。。不大象呀,你少說也有二十二了吧?”
李紅袖故意裝出羞澀,手微遮著腮,學學生妹拍萌照一般瞪著天真爛漫的雙眼,眨巴著:“看公公您說的,奴婢就算再顯老,也沒那麼老吧?”
也許被她很萌的目光所震懾到,太監渾身打了個寒戰後,拿起筆寫著:“那木都魯紅袖,正白旗,十七歲,調往乾清宮當差。。。好,行了!”
“多謝公公!”李紅袖立即賠笑著道謝。
此時有人進來了,說是永壽宮靜妃和宮女暴斃,將宮女的名字給去了。
太監搞不懂了,指著李紅袖:“這人不是在這裡嗎,怎得暴斃了?”
來的人,上下看著李紅袖,口吻有點兇的問:“你是哪個殿的?”
好不容易將身份給弄乾淨了,可不能心虛。雖然孝莊可以當後臺,但這點小事都做不了,還捅到孝莊那裡,讓別人怎麼相信她還能讓不信菩薩的順治出家?
李紅袖一個瞪眼,脾氣比來的人更大:“當然是靜妃的宮女?我剛從慈寧宮來,還是大總管親自送我去的呢!不信儘管去問吳大總管去,一個時辰前有沒有送過一個宮女去慈寧宮。”
敬事房太監陰陽怪氣道:“聽到沒有,剛才可是慈寧宮的索瑪勒親自送她來的。要不您先去慈寧宮問問,或者直接找大總管問一聲?”
一番話,讓對方立即點頭哈腰:“原來如此呀,小的哪敢去讓大總管忙活。索瑪勒送來的人,一定沒錯。一定是哪個殿裡的溜到靜妃那裡玩,沒人說缺人的話,死了算她倒黴。反正已經拖出宮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