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仁武往天花板嘆氣:“哎,要是不明白,你一會兒就把事情都說了吧,拿什麼,切了你的小弟弟什麼的,我相信那林護法是做得出來的。就算是一把鈍刀子也能做出來的。”
鮑葉下意識捂著自己的關鍵部位,又惶惶然鬆開:“你為什麼對我說這麼多,你不是說已經離開延輝門了嗎?”
盧仁武翻了個白眼,道:“我就不能念一下舊情?你爹還是我師父呢,你死了我覺得沒什麼,要是延輝門沒了,我想師父會很傷心的。哎,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明白,真是浪費我的口水,我出去了。你沒什麼事情就繼續睡吧!不要到處走了,我剛才看了一下,這院子裡面毒物真是不少。”說著他就起了身,又看了鮑葉一眼,然後出去了。
鮑葉呆呆地躺在臥榻上,眨了眨眼睛,又掏了掏耳朵,覺得自己剛才聽了一堆好像很明白又好像一點都不明白的東西,很是迷茫。
盧仁武到正廳的時候陳君莫和易詠毅正在一起研究草藥,而林丁則在一邊照看方霖溪。看到盧仁武過來,林丁指了指食盒,道:“那兒有些吃的,要是餓了就吃一點。不要亂吃這裡的東西,毒死了我不救。那一位估計是會很興奮地把你當實驗品。”
盧仁武咳嗽一聲,走過去抱過食盒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林丁聊天。
那邊陳君莫回頭看了盧仁武一眼,隨口問道:“你家那什麼少門主醒了沒有?”
盧仁武吃下一個糕點,道:“剛醒了,我讓他繼續睡了。”
“……”林丁翻了個白眼,“你不安排他出來吃點什麼?”
盧仁武又吃下一個糕點,道:“他擔心他小弟弟,不會出來的。還是安心睡覺等天亮吧!”
林丁撇嘴:“那麼個鈍刀子,怎麼切得掉啊,真是杞人憂天。而且切下去了就不能弄去勾欄院,直接要送去帝都了,是個賠錢的生意啊!”
盧仁武默默吃糕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陳君莫拈著一跟草藥回頭看林丁:“帝都聽說很繁華,你去過嗎?”
林丁道:“好些年沒去了,不過你旁邊那個經常去。”
於是陳君莫又去看易詠毅:“你經常去帝都?那兒很繁華嗎?”
易詠毅笑了笑,道:“長安的確是最繁華的地方,很讓人著迷的地方,一旦去過一次,就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捨不得離開。沒有去過那裡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為之流連不願離去。”
“我也很想去。”陳君莫鼓著腮幫子看易詠毅,“不知道小溪好了以後我說去長安他會不會又要說我很善變啊。”
易詠毅笑道:“其實我也可以帶你去啊。”
陳君莫看了他一眼,道:“其實為什麼你經常去帝都呢?”
易詠毅道:“其實我是御醫啊。”
“……”陳君莫震驚了,“你是御醫?!你是御醫?!”
易詠毅望天:“為什麼這麼震驚……為什麼我不可以是御醫……”
“她大概以為你是咱教裡的邪醫所以就不可能是御醫了吧!”林丁在另一邊攤手,“不過我也不覺得你像御醫。我去太醫院看過,那兒都是老頭子啊,你往裡面一站,看上去比較像跑腿的藥童。”
“你去死了!”易詠毅隨手就是一朵花砸過去。
林丁嘻嘻哈哈地接下了這朵花,順手遞給盧仁武:“看看這花,就算幹了也很好看啊。”
盧仁武哆嗦了一下,沒有接:“這個……這個花有毒的……”
“又毒不死人。”林丁撇嘴,扔還給易詠毅。
易詠毅閒閒接過來,道:“你是不怕毒死人,他會怕毒死人啊。是不是啊小武兄弟?”
“我是白道的……”盧仁武低聲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