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道,深怕下一刻那雙能讓所有人窒息的眼睛再閉上。
過了一會,床上的人有了反應,然後轉過身,慢慢的做起,然後下床。昨天晚上月亮很好,雖然天依舊很冷,所以在玄玉與玄青退下後,他就開啟窗戶照了一夜的月光,直到月亮下沈。冬日的月光顯得分外的清冷,想到上次生辰宴自己壓制燥氣的辛苦和後來昏到的狼狽,司寒月更加嚴格地訓練自己,即使一晚上的代價是身體冰冷到失去知覺。可能由於世界的不同,司寒月在這裡無法像在天朝一般很輕易得提高自己身體的力量與能量,雖然他仍然具備曾經具備的能力,但提升的力度與速度卻比過去減少許多。所以只要在自己的宮殿,只要有月光,哪怕是最冷的時候他都不曾放棄過訓練。司寒月5歲生辰一過,就提前搬出了怡軒宮,雖然按規矩皇子8 歲後才要求離開母親獨自生活,但在怡軒宮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不便,而且半年前宴會過後到母後那裡想看他的人更多,包括母後的家人,所以司寒月要求父皇同意他搬了出來,而司御天則把最靠近皇帝寢宮的一座院落賜給了他,取名月霄殿。對於他的離開,母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僅要求他每2天必須去看她一次,這對寒月來說是可以接受的,畢竟那是他唯一的母親,只要不過分的要求寒月都不會拒絕。
任玄玉玄青為自己更換衣服,梳洗完畢,寒月簡單的吃了些早點,就隨候在外面的李德富朝太書院走去。與上次挑人一樣,父皇這次仍舊派李德富來帶他去,對於父皇的用意,寒月有些不解,但他也沒有問,太書院雖然他沒去過,但知道在哪,但不是什麼大事,寒月也就不在意了。寒月沒有起床氣,雖然只睡了兩個時辰不到,但他並沒有因睡眠不足而氣惱,那時寒月為了避免自己被人偷襲曾經五天五夜沒有闔過眼,現在已經好多了。仍舊披著披風,在微弱的宮燈的牽引下,寒月不緊不慢的走著,在快到太書院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李德富心裡有些突,這七殿下怎地又不走了,想到上次帶七殿下去內侍宮挑人的情景,李德富還會有些緊張的感覺。看看前方,幾位皇子已經在書院裡了,二殿下與三殿下在笑著說什麼,六殿下在和四殿下和五殿下說話,大殿下在看書,沒什麼不對啊。然後就發現前方的身影有了動作,司寒月突然一個轉身,朝相反的地方走去......那....那不是回去的路麼?
“殿下殿下,哎喲喂,殿下,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要回去了?!!”李德富馬上擋在七殿下的面前,驚慌地說道。天啊,這又是怎麼了,皇上啊,您為何總給奴才派這種事啊,李德富有想哭的衝動。
“讓開!!!”動聽卻已有一絲怒氣的聲音響起,李德富一個激靈馬上閃到一邊,然後看著七殿下司寒月朝來時的路走去。李德富做好了死的準備朝朝堂走去。
玄玉和玄青只是互相交換了個疑惑的眼神,就馬上尾隨殿下離開,殿下要做的事他們只要照辦即可,其他的不是他們可以多嘴的。
一下朝,司御天就準備去書院看看,今天寒月第一天去書院,他得去走一趟。結果一出朝堂就看見李德富跪在地上。司御天心裡升起不好的感覺。
“李德富,你這是做甚?”司御天冷冷的問道。
“皇上,奴才請皇上賜罪,奴才沒有完成皇上交待的事。”李德富含著哭腔顫抖地說道,然後就開始不停的磕頭。
“起來回話。”司御天已經有了一絲怒氣。
“謝皇上。”李德富微微顫顫地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給朕說清楚。”
“回皇上,今早奴才奉皇上之命陪同七殿下前往書院,七殿下開始還好好的,結果快到書院的時候殿下突然掉頭回了月霄殿,請皇上賜罪。”李德富又跪了下去。
“起來!”司御天不悅的說道,“去月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