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奉,他曾親眼見人施展過這種禁術,當年為了給國師續命,他讓祭司這麼做過。只是那名祭司因為無法承受暗魔血的反噬,全身爆裂而亡,而他死前變成了半人不人的妖怪。在司寒月的心中,他本就是妖孽,如果能救這兩人,哪怕真變成妖孽或死去,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如果不是這兩個人,那變成傀儡的就是自己,而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會親手結束自己的性命。
隨著禁咒之語的說出,寫在司嵐夏和司錦霜身上的字跡慢慢消失,就在司寒月說出最後一句之時,一道金光閃進了司寒月的體內。把碗擱在一旁,司寒月看著司嵐夏和司錦霜,感受到他們的身體不再那麼僵硬後,他起身下床準備離開。
就在司寒月剛走出兩步,外面突然打下一道雷光,原本光亮的天空被層層的黑雲遮蔽,無數道閃光伴著雷鳴打在玉寒莊內。
“怎麼突然變天了?”聽到雷聲,無風走了出去,看著變得漆黑的玉寒莊,無風心中浮出一絲恐懼。
“夜…不對勁…這天變得也太快了…”劉暮陽拉拉身旁的人。
趕快把燭火點起,屋裡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緊閉的房門,外面的雷聲越來越響,不斷的雷光讓屋內一閃一閃的。
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從內室傳出。眾人愣了一下,然後急衝了過去,“主子!”
“不要進來!”突然司嵐夏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違令者斬!”
“是太子殿下!”豔姬驚撥出聲,接著又一聲嘶叫傳出,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濃濃的戰慄感,主子究竟發生了何事。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玄玉在外面隔著門喊到。
“玄玉,派人…派人守好山莊…任何人都不要進來!”司錦霜微弱地聲音傳出,隨即是椅子、桌子被掀翻在地的“砰砰”聲和瓷器破碎的“!當”聲。
此時屋內,剛恢復一些的司嵐夏和司錦霜死死地抱著司寒月,口中不停地安撫著:“七弟…七弟,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司寒月大喊一聲,眼睛已是血紅,“離…離開,嗯…”剋制住自己,司寒月吐出幾個字。異常的疼痛讓他止不住喊了出來,“啊!!呼呼……走!!”大力掙開兩人,司寒月把司嵐夏和司錦霜推向門口,然後死死地抓著床沿,“走!”“唔!”
“七弟!”司嵐夏和司錦霜奔了過去,又把人摟在懷裡,然後不斷地揉著異常高燙的身子,“七弟!別咬著自己,疼的話你咬四哥!”把司寒月的嘴按在自己的肩部,司嵐夏把人慢慢摟到床上。
“唔!”死死咬住司嵐夏的肩膀,司寒月忍耐著身上尖銳的疼痛,直到嘴裡充滿了血腥味時,司寒月猛地把身前的人推開,把自己蜷縮起來。
“七弟!哪裡疼,你告訴五哥!”司錦霜心疼的淚水流了下來,把司寒月緊緊摟住。突然司錦霜和司嵐夏睜大了雙眼看著司寒月,“七弟!”怎麼會這樣?!!只見司寒月的指甲突然變得細長,長長的指甲泛著寒光,而他的頭髮由黑色逐漸變成暗紅色並夾雜著金色的髮絲。
“唔……呼呼…快走!”司寒月沙啞地喊到,他覺得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好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七弟!我們不走!” 司嵐夏把司寒月大力抬了起來,抱在懷裡,“不管發生何事,…我們都要守在你身邊。”在看向司寒月的同時,司嵐夏壓下心底的驚異,司寒月的眼睛此時變成了墨藍色,而七彩的光暈變為純粹的金色,“七弟!都是我們的錯…”看著痛苦萬分的人,司嵐夏的心中滿是悔恨和哀痛,“你疼就喊出來,別忍著,別咬傷你自己。”把人緊緊抱住,司嵐夏輕撫司寒月的後背,根本不在乎已經血肉模糊的左肩。
“啊!!!”兩手抓緊身邊的床單,司寒月的頭因痛苦而仰了起來,就在他準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