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傷心地看著司寒月然後退到了一邊。
“宮大人請息怒,紅葉也是擔心殿下才失了分寸。” 何顧走上前替紅葉說到,然後走到一名黑衣人的旁邊開始翻看,接著又檢視了幾人。“殿下!” 何顧抬頭憤怒地說到,“這些人是血毒教的人!殿下您看,這些人的手腕處都有血毒教的毒蟲紋身,看起來像是血毒教中五毒物派來的!”
“血毒教太猖狂,居然敢派人行刺殿下!”邢敖異常憤怒地喊到。
“不除血毒教,我嚴梓豐誓不為人!”嚴梓豐狠戾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恨不得立即上去把這些人抽筋拆骨。
“何堡主對血毒教很是瞭解嘛。”無風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眼中閃過一絲嗜殺,不理會何顧的解釋,無風看向司寒月,“殿下,這些人何堡主可說是血毒教的人,您看要怎麼處理呢?”
“殿下,把這些人扒光了,然後把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您看如何?這樣也是給‘血毒教’那些人一個警告!” 豔姬在一旁涼涼的建議到,這些人明白著是往血毒教頭上扣屎盆子,五毒物的人那裡是那種紋身。這些人的戲演得可真絕,豔姬心中冷冷地嘲諷著。
“血、毒、教!”司寒月慢慢念著,然後緩步走到一名黑衣人的身前,“你的主子和你們一樣愚蠢!”一個揮手,這名黑衣人慘叫一聲,剛才還屬於他的一隻胳膊此時被齊肩砍斷。院內眾人除了司寒月的人之外,包括無風和豔姬在內都瞬間瞪大了雙眼,驚愕地盯著司寒月的手,這人手上無刀,卻能輕易砍下一人的肩膀……這是如何辦到的?!
又一個揮手,黑衣人的另一隻胳膊也離開了他的身體,慘叫聲及帶著恐懼的喘息聲在血腥的氛圍中顯得愈加的明顯,毛骨悚然的感覺慢慢襲上一些人的心頭。
彎身下去,司寒月提著這人的頭髮,拉下了他的面罩,面罩下的臉已經變得異常的青白,絲絲血水從他碎裂的嘴裡流出。
“我司寒月對待敵人的方法一向是徹底的毀滅,既然你的主子這麼不怕死,那我就奉陪到底,只不過……惹怒我的代價是他付不起的!”猶如地府中閻羅般殘虐陰冷的話語從司寒月的嘴中傳出,天籟的嗓音已完全變成奪命的攝魂曲。
“七…殿下!”聽到司寒月的聲音,司嵐夏暗叫一聲不好,此時寒月的聲音同他對冬月國時的嗓音一模一樣,想到當時寒月的動作司嵐夏飛身上前準備阻止寒月的動作。就在他起步的那一霎那間,“噗嗤!”手臂貫穿胸膛的聲音傳來,接著“啊!”“天吶”的驚叫聲想起。
“殿下!”司嵐夏握住司寒月已經陷入半截的胳膊,半摟著異常冰涼的身子,在司寒月的耳邊輕聲開口,“殿下,這些人交由我等懲治即可。別讓他們骯髒的血汙了殿下您的手。”這人連肉乾中的血腥味都受不了,怎受得了這種濃郁的血氣,好不容這幾日胃口好些,他不能再讓這人心中的傷被這些該死之人給劃開。
穿過胸膛的手捏碎了手中仍舊微微跳動的心臟,司寒月一腳把已經死透的人踢了出去,順勢抽出自己的手,兜帽下的眉頭深深皺起。
“殿下!這裡就留給我大哥好了,宮無陪您進去。”感受到司寒月有些不舒服,司錦霜上前輕拉開司寒月,“大哥,這裡交給您了。”給四哥丟了一個眼神,司錦霜眼神安撫地看著司寒月。
甩了甩手上的血,司寒月冷剎地開口:“找幾隻餓狗,關在籠子裡然後把這些人丟進去。把籠子放到敖翔山莊的門口,直到這些人被吃乾淨為止!若少了一人……”司寒月看向邢敖等人,“你們這些人就進去補齊!”說完,司寒月向樓內走去。
“玄玉,準備熱水。”司錦霜吩咐了一旁的玄玉一聲後,快步跟了上去。
“你們可都聽清楚了?!” 司嵐夏看向院內的武林人士,表情森冷,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