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聽明白了緣由,搞半天就是一場刺殺妻子的陰謀。
楚江彥冷視著一向仗勢欺人的黑衣侍衛:“凌侍衛,本王看在逸王的面子上,今日饒你大不敬之罪,滾開,本王的家事本王自己處理”。
記憶接踵而至,季鳶是被迫接收這些片段,頭昏昏沉沉的脹痛,她按了按太陽穴。
逸王——楚湘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唯一一個被封了號的王,皇后嫡皇孫,備受皇帝寵愛,是早已戰死沙場軒聖國大皇子楚江玉的唯一子嗣,身份尊貴嫡長子。
更是一個美如玉的靜雅男子,令人惋惜的是長王妃在懷他之時中了炎毒,他生來體虛,太醫斷言他活不過二十二歲,如今他已二十一。若不是帶病,皇位必定非他莫屬,楚江彥雖是他的五叔,但一同長大,論身份,楚江彥還要低一等。
被喚作凌侍衛的黑衣男子便是楚湘逸的貼身侍衛凌霜,凌霜一身正氣平時跟隨著逸王也霸道慣了,現在面對楚江彥,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如若季小姐願意拱手讓出王妃之位,五王爺是否能夠饒她一命?”。
楚江彥怒火橫燒,冷“哼”一聲,道:“這婚本是她一心所求,你這不是說屁話嗎?”。
話音一落,便聽得一聲如鶯語的女聲喊道:“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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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逸王殿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聚在季鳶身上,她眼裡平淡無波,清冷孤傲,說得這般不以為意。
讓一向高傲自大的楚江彥臉往哪兒擱?這個廢物居然敢當眾扇他的面子。真恨不得將她剁成肉醬“你已嫁與本王為妃,那便是本王的妻子,你走不走,也是本王說了算”。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若走了,本王的恥辱怎麼還?
季鳶冷淡道“隨便”,隨後邁步離開,那麼淡入清風的倆字兒,說得真是滿不在乎。
凌霜見季鳶走了,也不多留跟了去,主子吩咐,如果她沒有去處,就帶她回府。
被丟在擂臺的一眾人面面相覷,莫不是季鳶死而復生,恢復了正常,剛才的一言一行那裡還有半分痴呆傻兒的模樣?
季鳶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不知去處。第一時間更新
果真不愧是炎炎夏日最熱的時候!走兩步路額頭上滾下幾滴汗珠,抬手去拭之時忽而一驚似帶喜色,看著手上混著血液的汗水,漸漸浮現出笑容——她成人了!
回憶起那場婚禮,當真是情字害人吶!
她的重生,既是為自己也是為從前被欺辱的痴呆傻兒重生,所以,她一定會為季鳶討回血債;嘴角勾起純美的笑,明眸清澈閃著碎碎星光,暗藏眼底深處的陰冷透著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過。
凌霜離她不過兩寸距離,心裡嘆道:“真是個可憐的姑娘,沒爹沒孃,寄養在舅舅家,受盡非直系親屬欺凌,還是個傻兒”。
心生憐憫,從懷中掏出一張黑色絲帕,道:“季小姐,擦擦血漬吧!”
季鳶拿在手裡,才發現有這麼一個人一直跟著自己,她一邊擦著一邊淡語:“你跟著我做什麼?”。
被她這麼一問,凌霜突覺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跟著一個姑娘確實有失禮節,他面色微紅移開目光,答道:“主人吩咐,季小姐如果無處可去,就暫住逸王府一段時日吧!”。
她現在暫時無處可去,也就答應了,凌霜帶著她來了逸王府。
府前便是擺放彰顯著尊貴的兩頭雕刻技術精湛的大石獅,踏入府中,寬廣的院壩前一座古色古香的斜頂綠琉璃瓦建築映入眼簾,逸王府雖然修建得無比宏偉氣派,不亞於皇宮,可這裡的下人卻比其他王府少兩三倍,且多為男僕。第一時間更新
季鳶跟著凌霜進了府後,走過一條靜謐悠長的鵝卵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