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之前,楚江彥啟唇道“住手”。
肖落落詫異的回頭,不甘道“王爺”。
“本王說停手,你沒聽見嗎?”
他的本意就是要看看這季鳶是真的正常的還是一時半會著魔,肖落落的鞭子有多重,他心中有數,看著她微弱的吐著氣息仍然不求饒,骨頭還挺硬。
“來人,扶王妃回房歇息”。
所謂的回房不過是一個指示,深層含義就是帶她回柴房,那廢棄的還死過人的陰房,不管柴房還是陰房,只要不看空見楚江彥的嘴臉影響自己養傷就行。
回到院中,終是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
天色昏暗昏暗中,季鳶睜開眼,房中多了一陌生人,眉目之間與楚江彥還有些相似,望見她醒來道“喲!還沒死”。
楚家就沒一個說話好聽的,季鳶強撐起來,眼中隱隱有殺機,只說了一個字“滾”。
那人瞬間變成了另一幅討笑嘴臉“別呀!本王可是受人之託來瞧瞧你過得這麼樣,王妃還住柴房?”
他四處觀察了下,隱藏不住的嫌棄。
第一次見她是她全身髒兮兮被人逼在河邊洗衣裳的時候,第二次見她就是比武時被打得慘不忍睹,第三次便是在這柴房受人之託來送藥,這個痴兒的相貌倒還是沒真的見過。
他丟給她一瓶上等金瘡藥“這可不是我給的,別人請我來送藥,你用不用那是你的事咯”。
季鳶現在非常需要藥,這藥來得很及時,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楚湘逸,因為直到今日她只和楚湘逸說了話,把藥拿在手裡,發現這人還站著;道:“不是送藥嗎?你可以走了,多謝”。
來人摸著下巴回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誰?”
“不好奇”。
來人正要說話,不巧柴房外響起了腳步聲,他急急扯下腰間的玉佩丟入她的懷中“我先走了,可別跟任何人說本王來過”說完,躍上破洞屋頂,飛速消失。
他前腳剛走,後腳楚江彥就踏入舊柴房裡,面對面的站在季鳶眼前,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是誰?”
季鳶頭也不抬,觀察了兩眼手中刻著楚江玉三個字的令牌然後放入袖中,淡然回道:“季家孤兒季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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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闖府求藥
“季鳶是痴兒,你不是,你到底是誰?”他所瞭解的以及大家所熟知的季鳶根本不會有昨日那種凜冽的眼神和周身逼人的寒氣。
眼前這個人的每一個動作都與當初的痴兒截然不同,難道是死而復生,被肖落落給打得正常了。
“你怎麼問我都是同樣的回答,既然知道結果,王爺白費口舌作甚?”她的眼睛沒有一刻抬起,難道她還要回答他,她是一縷孤魂嗎?
這人真是可笑至極。
楚江彥算是對突然間發生驚人轉變的季鳶有了些好的印象,這沒有徵兆的恢復他很想探個究竟。不過她說得是事實,自己也不再問。
估計是喝醉酒或者是生病發了高燒,所以才會腦子不清醒下令允許季鳶回王妃所住的望月居,這裡的建設自然高檔了許多,紫檀木的傢俱透著奢美的富貴,別出心裁的佈局,連床頭的圖案也雕得格外細緻,大紅色紗簾和印著水墨畫的屏風將廂房隔成裡外兩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然而,季鳶對這裡最初的印象是不喜歡,因為顏色太豔麗,處處都彰顯著楚江彥的不可一世。
相較逸王府這府邸的每一處都給人壓抑和煩躁都差得太遠。
逸王府白色與綠色的巧妙結合給人輕鬆悠然的感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