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冬愣了一下,手搭上了江肆的肩膀,小聲嘟囔著說:「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江肆低下頭輕輕地吻在了言冬的額頭上,動作溫柔了下來,「怎麼,擔心明天?」
「嗯吶。」
被江肆一下子說準了心思,言冬也就乾脆沒隱瞞:「我在想,要是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江肆撓了撓言冬的鼻子,尾音輕輕揚起,帶著幾分戲謔:「不相信你男朋友?」
言冬連忙搖頭:「倒也沒有,但我就是覺得萬一……」
他頓了一下,還是不想把他心裡的擔心說出來。
不行,不吉利。
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走到今天這一步簡直太不容易了,哪裡能再經得起折騰。
江肆攬住了言冬,揉了揉他垂在身後的尾巴尖,壓低聲音道:「沒有萬一的。」
「不過是幾個魔族而已,親自出面也不過是因為我想萬無一失,咱們這麼厲害,難不成創世神的面都沒見著,就折在了那幾個老魔族身上?」
「太荒唐了。」
江肆把言冬抱在懷裡,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脊背。
幾乎是被江肆咬著耳朵說話的,言冬只感覺尾椎骨發麻,明明是在說正事,卻被江肆撩到臉紅心跳,只覺得心裡升騰起了一種此時不該有的衝動。
不是,怎麼你還變成小色鬼了!
言冬羞得臉都紅了,生怕江肆看出來自己的反應,連忙動了動修長的腿,企圖遮掩住身上不正常的部位。
江肆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哦」了一聲,放緩了聲音,語速慢了下來:「原來某些人大半夜不睡覺,竟然是因為這個?」
言冬咬了咬嘴唇,紅著臉不肯說話。
這也太尷尬了。
都怪江肆,沒事撩撥自己幹嘛!
他言冬真的不是小色鬼,只是犯了每個看到喜歡的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言冬又動了動,想藏得更深一些,但是身體卻被江肆控制住了。
江肆吻在了言冬的耳朵上:「別動,我來幫你。」
「你……」
言冬實在不覺得大半夜的適合幹這個,更何況明天還是出征的日子。
但是隻被看一眼,他就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什麼禮法啊什麼規則啊,全都被他短暫地拋之於腦後了。
一開始還試探著要反抗一下,但是等到了後來,他就只能任由江肆動作。
手指在床單上抓緊又放鬆開來,他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悶哼。
……
玫瑰花被惡人掐住了枝子,卻沒有了反抗的意思。
那紅簌簌地落在手心裡,惹得人心中卑劣的惡念橫生。
只想更過分地欺負他。
……
江肆輕笑一聲,鼻尖抵著言冬的鼻尖,近距離問他:「這麼快?」
快???
小貓咪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被江肆輕描淡寫地侮辱了。
雖然江肆是比他強那麼一丟丟,慢那麼一丟丟,但他只是一隻小貓咪而已,他又做錯了什麼呢?
「你……」
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他就被江肆扣住下巴吻了上來,尾音全部被倉促地吞沒進了唇齒當中。
言冬耳朵和尾巴上的毛毛全部炸開,因為剛釋放完,悶哼裡還帶著幾分沙啞,讓他的聲線聽起來更軟,更好欺負了一些。
這也是給江肆這種無恥之徒得寸進尺的好機會。
親完之後,江肆趴在言冬身上繼續逗小貓咪:「不承認?」
言冬咬咬牙,卻找不出別的話來反駁江肆,只能嘟囔著說:「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