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具有衝擊性的畫面直擊蔣肇庭的神經,而肇事者卻一點警覺意識都沒有,依舊邊舒服地呻|吟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蔣肇庭將腦袋偏轉,佯裝看風景,心裡卻已百轉千回,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兩人纏綿時的畫面。
她也是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帶著可憐的哭腔,卻又攀著他不放,脆弱又貪婪。
蔣肇庭站起身,再跟她獨處下去,恐怕就要抑制不住體內那頭兇狠殘暴的野獸了。
「你也要下水?」
聽到蔣肇庭的動靜,應暖可軟糯地問道,此時她渾身都泛著一層水光,漆黑的大眼無辜純淨。
蔣肇庭喉結一動,卻故作平靜:「嗯,去看看他們,待太久也不好。」
「那我跟你一起吧。」
應暖可將手上那化開的水都拍向自己的臉頰,嘴唇勾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滿是饜足。
蔣肇庭神色微凜,口氣溫淡:「你不是怕熱嗎?在這裡呆著吧。」
所有人都在下面,就她一個人在這裡,似乎有些不禮貌,應暖可堅持立場:「一起去吧。」
蔣肇庭無奈,只好應允了她。
起身後,應暖可又回身抓了一把冰塊握在掌心把玩著,時不時地往手臂或者頸項塗抹兩下。
蔣肇庭只能走在前頭,當看不見這副惹火又撩人的畫面。
應暖可見蔣肇庭的汗液潺潺而下,好心地將融化成一小塊的冰塊遞過去,聲音甜絲絲地說道:「給你,看你比我還熱的樣子。」
那雪白的掌心有兩顆小小的冰塊,化掉的水從她的指縫間滴落,蔣肇庭一陣莫名的口乾舌燥,臉上不動聲色:「不用,你自己留著吧。」
說話的間隙他額頭的汗水似乎更多了,應暖可微微傾斜腦袋,湊近了看他,覺得他略顯奇怪,明明熱得要死,幹嘛拒絕她的好意?
應暖可的忽然湊近,導致蔣肇庭身體本能地後退,險些不穩栽倒。
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緋紅爬上臉頰,「真的不用?我其實還有,而且我覺得涼快多了。」
「不必了。」
蔣肇庭淡淡地說道,仔細聽就可以聽出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股隱忍。
不過應暖可並無察覺,見蔣肇庭真的不要,又抹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蔣肇庭的步伐微微加快,很快就跟應暖可拉開了距離,她有些不滿地嘟嘴,不過還沒膽大到跟堂堂蔣大少發脾氣,只好悻悻然地跟上去。
那一幫在海里玩得興起的傢伙們已經開始上遊艇,個個臉上綻放著光彩,青春活力,應暖可不禁有些羨慕這樣的灑脫狂放。
梁若冰見應暖可外露的面板都濕漉漉的,衣服又乾爽,隨口問道:「剛曬過太陽,你又淋水,不怕變黑?」
應暖可才後知後覺:「糟糕,我忘記塗防曬霜了,我才簽下了一個護膚品的廣告,曬成碳一樣,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讓我付違約金?」
「老闆在這兒,賠償有他們呢。」
應暖可先是看看蔣仲澤,再是看看蔣肇庭,意思很明顯,她沒錢付違約金。
「放心啦,你天生麗質,沒幾天面板就白回來了。」蔣仲澤笑著誇獎道,倒把難得厚臉皮一次的應暖可給誇得低了頭。
從蔣肇庭的視線望過去,正好看見她白裡透紅的脖頸和圓滑柔嫩的肩膀,從剛才開始她那一系列無意識的行為就不斷刺激他感官,現在效果依然強勁。
蔣肇庭身居高位多年,練就了一身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即使心裡波濤駭浪,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眾人並未覺察他今天的反常。
接下來便是填五臟廟的時間。
船上已經準備了現成的東西,一群人換好衣服坐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