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別太責怪自己了,是子修少爺沒福分。」
「他們以為我不喜歡子修,嚴令任何人提起他,可是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他啊?他是我親手教養大的啊,跟肇庭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啊。」郭書沫聲淚俱下,雙手捂著臉頰輕輕地哭泣。
林媽拍著郭書沫的後背安撫著,心裡在責怪陸詩穎,明知道提起子修少爺會讓夫人陷入傷痛,為了抹黑可可小姐,還要這麼做。
同時又遷怒蔣夢,如果不是她,陸詩穎也不會知道《雪天使》這歌是由蔣子修創作的。
良久過後,郭書沫的情緒才好轉了點:「林媽,今年子修忌日,我想去拜祭一下。」
「您沒問題嗎?」
「嗯,不知道是不是見到肇庭跟可可相處的畫面,一直以來的鬱結似乎解開了。」
「陸小姐自作聰明,以為說那些模凌兩可的話能引起你對可可小姐的不喜,卻不知道你比誰都清楚。」
「她們這些年輕人的彎彎繞繞看看就算,我哪能不知道她們的想法,何況肇庭又不是糊塗昏庸之人,他門兒清著呢。」
出門後的蔣肇庭跟應暖可行走在安靜的林蔭小道上,月色朦朧,晚風輕拂,清涼縈繞指間。
晚飯吃得撐,頂得胃裡不大舒服,應暖可的手輕輕地揉著。
「胃裡不舒服了?」
「似乎吃多了,有點頂。」應暖可帶著一股嬌意吐露不滿。
「我讓人送點消食片過來。」
「好。」
本來想拒絕的,不過臨時又改了主意,她有點喜歡被他關心的感覺。
帶著這點小竊喜,步伐又輕快了起來。
兩人悠閒地漫步在如此美好的月色下,即使沉默不語,氣氛依然很好。
不過樂極生悲,這裡晚上不比城裡,溫度只有十幾度,穿著單薄的抹胸連衣裙,應暖可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蔣肇庭既無奈又有些憐惜,「我送你回去。」
應暖可心裡有種空落落的感覺,怏怏不樂地應了聲好。
難得有這麼好的氛圍留給他們散步,沒想到時光這麼短暫。
回去的路上,蔣肇庭刻意地走在她的右前方,應暖可才注意到他是在替她遮擋襲來的涼風。
體貼的舉動如同一股暖流竄遍全身,將晚風帶來的涼意通通驅散了。
回到別墅時,門口有位中年人筆直地站著,看見蔣肇庭便是一聲恭敬的蔣大少。
蔣肇庭從他手中接過消食片,那人就離開了。
門口的燈光依然明亮,映照在蔣肇庭的臉上,使得眼神都溫柔許多,應暖可不小心便有些沉溺其中。
「待會兒吃一片,要還是不舒服再給我打電話。」蔣肇庭將消食片遞過去,細心地囑咐。
磁性低沉的聲音一下下地撞在應暖可的心尖上,酥麻酥麻的,她的手指相互揉捏,竟有些捨不得回屋了。
「小可。」蔣肇庭又輕輕地喚了一聲。
應暖可每次聽見他喊出這兩字,心跳總會不由自主地加快,此時也不例外,燦若星辰的雙眸泛著晶瑩的光亮,眼底含著一絲驚慌錯亂。
「想問問你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出來逛逛?我已經好久沒這麼親近大自然了。」
「可以啊。」應暖可歡快地應道。
「那明天見。」
「明天見,你回去吧。」
蔣肇庭並未立刻走,而是凝視了她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應暖可被他最後那眼含笑的凝望看得心亂紊亂,碰觸臉蛋,果然又很燙。
晚間躺在床上,應暖可絲毫沒有睡意,翻閱著手機裡兩人的合照,笑不攏嘴。
第二天自然起遲了,等蔣肇庭來按門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