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是躲開廖康詩潑過來的紅酒,卻不曾想身後會是蔣夢,簡直無巧不成書。
心裡多了絲解氣感,想笑還得隱忍著。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蔣二夫人匆匆趕來,看見這副景象,嚴厲地喝斥:「康詩,你做什麼啊?」
廖康詩支支吾吾地講不出話,又用手指指著應暖可:「是她。」
應暖可無辜地眨了眨眼,露出委屈的神色,聲音婉轉動聽:「我什麼都沒做,酒杯還拿在你手裡呢。」
蔣肇庭跟郭書沫先到,下一刻蔣方毅跟蔣信也來了。
應暖可是第一次見到蔣信,可是那相似的五官,以及眾人的表現,就可以猜出他是蔣肇庭的父親。
「怎麼回事?」郭書沫雖然語氣溫軟,但是能聽出其中的不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廖康詩的臉上,她指著應暖可罵道:「是她不要臉,如果她不躲開就……」
「我說身上這件是too大師的真品,你偏偏說是a貨,還要拿紅酒去潑它,我只是擔心這件衣服被糟蹋才躲開的,如果你實在看不慣我想潑我紅酒,我去換下衣服就是了。」應暖可委屈地紅了眼眶,論演技她不差的好嗎!
其實大家都知道廖康詩囂張跋扈,可誰讓她是蔣二夫人的乾女兒,平時也是敢怒不敢言。
「衣服是我送給可可的,她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原本的禮服卻被人有心破壞。」郭書沫將應暖可的手扣在自己掌心,拍了拍安撫,維護之意再明顯不過,「我就將too大師親自送給我的禮服贈與她了。」
聽了郭書沫的話,廖康詩驚慌無措地看向蔣二夫人,顫顫巍巍地喊道:「乾媽。」
蔣二夫人也是頭疼,今天是郭書沫的生日晚宴,才開始沒多久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而且今天也有意為蔣夢選婿,這樣一杯紅酒潑到她身上,讓其他男士怎麼看她啊?
最氣人的便是蔣方毅,平時廖康詩鬧些無傷大雅的動靜也就算了,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又給人看笑話,別人不說她廖康詩怎麼樣,說的還不是他蔣方毅跟太太?
當著眾人的面,蔣方毅嚴厲地說道:「我們蔣家一切活動都不再歡迎廖康詩出席。」
「方毅,幹嘛這樣?」蔣二夫人小聲說道。
「如果你以後帶她出席活動,就別打著蔣二夫人的名號了,我蔣家擔不起。」蔣方毅毫不留情地說道。
蔣二夫人嚇得面色慘白,蔣方毅意思很明顯了,如果她想繼續帶著廖康詩,那她這個蔣二夫人也不用當了。
廖康詩求助無門,又勾著蔣夢的手說道:「小夢,你幫我求求情,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替你出氣的。」
蔣夢眸色一冷,替她出氣?不就是告訴眾人她們是一夥的嗎?她被潑了一身的紅酒,還要幫她求情?
「康詩,現在二叔正生氣,你還是先離開吧,等他氣消了,我們再坐下來談好嗎?」蔣夢柔聲安慰,維持著她善良無害的形象。
應暖可對蔣夢的表現嗤之以鼻,眼看著廖康詩就這麼無情地被請離了蔣家。
「帶小夢下去換衣服吧。」郭書沫開口說道。
少了廖康詩跟蔣夢,應暖可覺得渾身都輕鬆了,郭書沫慈愛地笑了笑:「受委屈了啊。」
「沒有的事情。」應暖可羞澀地笑笑。
從郭書沫對應暖可的態度上看,眾人便對她另眼相看。
應暖可本身容貌就出色,這件禮服又給她增色不少,再加上郭書沫的照拂,一下子成為了今晚最璀璨的存在。
她已經不知道拒絕了幾位男士的搭訕,餓著肚子只想吃點東西。
「給。」
看見視線時出現的漂亮蛋糕,應暖可雙眼放光,抬眸一看是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