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你就不必來見我了。」
「蔣大少,我錯了。」
「小可。」
不同與遊斌說話的語氣,當他叫自己的名字時聲音很溫柔,她聽著都不免有些酥麻。
「肇庭,我這邊好像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蔣肇庭的語氣又立刻變得嚴峻起來。
「不是我,是舒曼。」應暖可連忙解釋。
「她怎麼了?」似乎聽見應暖可沒事,蔣肇庭又淡定了下來。
應暖可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對別人似乎都很冷漠,掀不起一點情緒變化。
「宋紀寧不知道將她帶哪兒去了,我有點擔心她,你能不能讓人幫忙找找?」
「怎麼搞個酒會還發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在那裡安不安全?算了,我去找你。」
應暖可也以為辦個酒會而已,最多是被某些人奚落嘲笑一下,哪知道宋紀寧那麼囂張,直接大庭廣眾之下就將葛舒曼給帶走了,而就算有人看見,還滿腹惡意地看著,將別人無助的樣子當成笑料談資。
應暖可身上這樣子也不敢再進入大廳裡面,乾脆找了個沒人的小房間獨自待著,邊打葛舒曼的電話,邊等待蔣肇庭的到來。
葛舒曼的電話沒人接,但是卻發了條簡訊過來,簡訊很簡單,只有一個房間號碼。
應暖可狐疑地看著手機螢幕上的房間號碼,她電話不接,卻發來一條意味不明的簡訊,總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應暖可又給蔣肇庭打了電話,問他大概什麼時候到,蔣肇庭說快到了,於是應暖可將房間號碼的事情告訴了他。
蔣肇庭鄭重警告她別輕易行事,等他到了再說。
應暖可乖乖地應了聲好,掛掉電話的下一秒,葛舒曼的電話便來了。
應暖可著急地接起來:「餵……舒曼,你怎麼樣?」
電話那頭是嘈雜的電流聲,然後又是尖銳的喊叫聲,以及亂七八糟砸東西的聲音,可以想像場面的混亂程度。
應暖可心裡突突直跳,原地踱步幹著急,當聽見葛舒曼歇斯底里的呼喊時,她忍不住扭開了門鎖。
宋紀寧清楚她跟蔣肇庭的關係,她篤定他沒精蟲上腦到願意去得罪蔣肇庭。
來到簡訊上說的房間門口,應暖可深呼吸了口氣,才按響了門鈴。
當看見開門的人時,應暖可驚恐地睜圓了眼睛,轉身就想走,忽然鼻間傳來一陣異味,她才吸了一口就意識不清了。
應暖可是被腿間冰冷的撫摸給弄醒的,她眼睛一睜開,身體本能地坐起來。
「佳佳。」應暖可冰冷地喊道。
記憶中的少女笑起來靦腆青春,可是眼前的人陰沉死氣,臉上還帶著瘋狂神色。
「好久不見,可可姐。」
「你在幹嘛?」
顧佳韻朝應暖可揚了揚手上的照片,「可可姐,原來這不是你啊?」
她看見顧佳韻手上拿著一張劇照,可以清晰地看見「dt」兩字母的紋身,她才知道剛才腿間那股冰冷的撫摸是什麼。
忽然她感覺周身一陣冷意,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晚禮服不見了,此時身上未著寸縷,她面紅耳赤地將雙手擋在胸前。
「你把我衣服弄到哪裡去了?」
「衣服我扔了,可可姐,你身材真好,真令人羨慕啊。」
顧佳韻說話的語氣令應暖可一陣陣地惡寒,她硬著頭皮軟言軟語地說道:「佳佳,我冷,你先找件衣服給我好嗎?有什麼事情我們稍後再談。」
「不行,可可姐,待會兒可要上演好戲,你穿了衣服就沒意思了。」
應暖可雖然在床上,可是顧佳韻竟然將能遮擋的被套床單全部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