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暖可看得出葛舒曼依然有些不捨,就在前幾天她還想要多露面,以增加曝光率,才兩天就改變想法,恐怕有她自己不想明說的原因吧。
但是她既然不想說,應暖可自然不會強人所難,笑道:「那你想開什麼店,我給你免費做宣傳。」
「好啊,有你這個大紅人給我做免費廣告,我正好省了筆開銷。」
直到吃中飯的時間,蔣肇庭跟遊斌才下樓來。
應暖可想留兩人下來一起吃飯,不過遊斌神色嚴峻,說還有要事,葛舒曼見他不留下,自己也推說約了人。
蔣肇庭面色柔和,吃飯時慢條斯理,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應暖可忍不住問道:「你要對付宋紀寧?」
「商業競爭而已。」
「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最近有本本子,女主後宮戲,有沒有興趣?」蔣肇庭往應暖可碗裡添了菜,隨口說道。
「我演什麼都有興趣,怕你規矩多。」應暖可拐著彎取笑蔣肇庭的醋勁。
蔣肇庭笑了笑,「我讓人送劇本過來,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蔣大少幫我挑的本子肯定萬中無一的,怎麼會有問題?」應暖可賣乖討好地奉承。
「德性。」
接下來一段時間應暖可便在家裡背劇本找感覺,而蔣肇庭早出晚歸,甚至有些天夜不歸宿,忙得見不著人,就算碰面了,他也是一身的疲倦,應暖可心疼他,總讓他儘量休息。
在她進劇組的前一天,蔣肇庭才有空陪她坐下來吃頓飯。
經過這些日子蔣肇庭的監督,應暖可的療養很有效果,沒再感覺腸胃不適。
古裝戲要在影視基地拍攝,便意味著不能與蔣肇庭天天見面,又是冬戲夏拍,條件艱苦,應暖可不由地有些煩躁。
以前她不是吃不得苦的嬌貴小姐,可是被蔣肇庭照顧了些日子,覺得這身心都開始嬌氣起來。
洗澡時由於心不在焉,膝蓋碰到牆壁,很快便淤青起來。
出來時眼眶潮潤潤的,像被欺負慘了的小姑娘,一上床便將那點小傷口露出來給蔣肇庭看,委委屈屈地撒嬌:「疼。」
那嬌裡嬌氣的樣子惹得蔣肇庭一頓發笑:「至於嗎?」
「真的疼,都淤青了,你看我白白嫩嫩的,忽然多了這麼一塊,你不心疼?」
「心疼心疼,給你吹吹還是揉揉?」
「吹吹揉揉都要。」目的得逞後,應暖可笑得狡黠。
蔣肇庭縱容地笑了笑,擰了擰她發紅的鼻尖,真的又是吹又是揉的,才讓她安分下來。
應暖可枕在蔣肇庭的手臂上,用指尖劃著名他的胸膛,情緒低落地說著:「這部戲要拍半年之久。」
「嗯。」蔣肇庭淡淡地應著。
「你會不會想我啊?」
「嗯。」
「那你會不會來看我啊?」
「嗯。」
「你怎麼一點靈魂都沒有啊?就知道嗯嗯嗯。」
應暖可慍怒地起身,撐在他的上方,居高臨下地嗔視著蔣肇庭。
蔣肇庭失笑:「你怎麼越來越蠻不講理了?老實回答也是錯誤答案?」
應暖可也意識到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悻悻然地躺回去。
「捨不得跟我分開啊?」蔣肇庭柔聲打趣她。
應暖可將腦袋埋入他的頸窩,悶悶不樂地應了聲。
那聲輕飄飄卻帶著無比肯定地「嗯」聲,讓蔣肇庭有片刻的恍神,他沒想到應暖可會答得這麼幹脆,她一向是羞澀內斂的。
「比以往的任何時間都捨不得。」應暖可又悶聲說道。
正揉著她腦袋的手頓了頓,蔣肇庭翻身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