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肇庭直接欺身壓向應暖可,可是意識迷糊的他手上失了度,應暖可的腦袋直接撞向了浴亭的玻璃門,痛得她難受地哀鳴。
熟悉的聲音使得蔣肇庭粗野的行為停了下來,他微眯著雙眸,總算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通紅的臉上滿是歉意,甚至不敢去觸碰應暖可,他怕自己一碰到她又要失控。
應暖可按著疼痛的後腦勺,見蔣肇庭怔怔地發呆,滿懷關心地問他:「肇庭,你怎麼樣?」
「我還好。」蔣肇庭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嘶啞,他低斂眉眼,有些厭棄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你一直待在冷水中不行,而且你身上還有傷口,我們先出去。」應暖可也顧不上自己的傷,想上前扶他。
蔣肇庭避了避,沉聲說:「你出去,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應暖可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自我折磨,雖然很氣他前陣子的行為,可是在這樣的關頭,終究關心勝過一切,就算要追究,也等今天的事情過去以後再說。
「別鬧了,我扶你出去。」應暖可柔軟地說道。
哪知蔣肇庭一把甩開應暖可伸出去的手,寒光閃爍的眸子如同帶勾的利刃,冰冷地說:「趁我還有理智。」
應暖可執意去扶他,蔣肇庭發了狠地嘶吼:「你想被強|暴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看見你就只想幹你,所以趕緊滾!」
應暖可被吼得呆愣了片刻,蔣肇庭一直是冷峻剋制的,他不會講這樣粗魯的話語,可是語氣中又帶著滿滿的自我厭棄。
他在自責,卻又挫敗無奈,意識終究無法抵抗身體的衝動,所以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此難堪的一面。
應暖可的嘴角浮現一道淺淺的笑意,她蹲在蔣肇庭的面前,雙手扣著他的面頰,字正腔圓地對他說道:「你要做什麼,我都陪你。」
簡單的幾個字,卻如驚雷般震得蔣肇庭耳朵嗡嗡作響,他啞然問道:「不是不喜歡我嗎?你知不知道你說了這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真囉嗦。」應暖可主動傾身吻上去。
這一吻直接將蔣肇庭殘存的理智擊得潰不成軍,他重新掌握住主動權,追逐著那柔潤的舌尖互相抵弄交纏。
正當兩人吻得纏綿時,應暖可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她被蔣肇庭桎梏著動彈不得,終於在鈴聲快結束的時候,劃開了手機螢幕。
「可可,我哥怎麼樣?」電話那頭傳來蔣仲澤擔心的話。
應暖可看了看在自己身上亂來的蔣肇庭,忍著羞意回他:「還好,你打電話過來怎麼了?」
「我們剛問了小夢,她下的藥是一些不入流場合用的,似乎沒什麼辦法解,只能透過……」
蔣仲澤欲言又止,但是話裡的意思應暖可懂了,正想回答之時,蔣肇庭似是不滿她的不專心,忽然咬了一口她胸前的渾圓,應暖可發出一聲嬌媚低吟。
「咳咳……似乎不用我特意提醒你,你們也找到解決方案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蔣仲澤滿是尷尬地率先掛掉了電話,應暖可這下子羞得徹底,剛才那道聲音她自己聽了都臊得要死。
「蔣肇庭!」應暖可慍怒地喊道。
被情|欲完全控制的男人根本沒理會這聲嬌軟的警告,霸道地吻住那張嬌艷欲滴的雙唇。
應暖可很快便失去了思考能力,沉浸在這陌生又愉悅的快感中。
第二天醒來的蔣肇庭,腦袋還處於遲疑當中,慢慢的記憶回籠,一摸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冰冷冷的,說明人早已離開。
又迅速撥打了應暖可的電話,提醒他說對方已關機,給她發微信,馬上跳出一欄字,讓他先新增聯絡人。
本來信心在握的蔣肇庭有些動搖了,難道昨晚只是做了一場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