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倩蓮瞪了凌入虛一眼說道,向凌清瀠招了招手。
於是,得到了孃的庇護,凌清瀠像乳燕投林般飛了過來,鑽進了谷倩蓮的懷裡。
“你……”
凌入虛為之氣結,拂袖當先進了廳堂,再也不理這娘倆了。
“德性吧。”
谷倩蓮在他背後罵了一句,凌入虛充耳不聞。
“娘,鳳七怎樣了?還有四哥,聽說他也受了重傷,這倒底是怎麼了呀?咱們雷霆劍派什麼時候被人欺負到了頭上卻不敢還手?”
凌清瀠連嚇帶氣,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眼睛在鳳七和步夢達身上轉來轉去,眼看著一個是自己的至親師兄,一個是自己的永生愛人,如今都昏迷不醒地躺在幾個師兄的懷裡,眼淚再次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落下來。
“唉,他們沒事,一會你爹會親自出手給他們療傷的,你不用擔心了。”
谷傅蓮嘆了口氣,愛憐地撫了撫女兒如雲的秀髮——
廳堂內,凌入虛渾身上下湧起了陣陣赤紅豔芒,芒影不斷地鑽入了鳳七與步夢達的身體裡,將他們虛虛託浮在空中。
隨著豔芒的顏色由赤紅變為淡金,最後轉為無色,凌入虛長出口氣,有些疲憊地揮了揮手,讓柳飛和吳新楚將兩人送回了房去,只留下了易輕寒及左右護法。
“老大,讓你辦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凌入虛坐在廳上啜了口香茶,向站在一旁的易輕寒詢問道。
“回師傅,鷹組發回來訊息,說並未查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但據目前情況推測來看,叱金劍派廣招門徒,不斷擴充勢力,確實有江湖獨大的之野心。而各門各派鑑於叱金派的實力,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相信,這一次的拜戰也是叱金劍派有意示威的一個表現,想證明他們實力超人,從而達到恃強凌弱的目的。
那個年憐丹的野心不容小視。其他的,倒也並未查出叱金劍派有什麼惡跡。他的幾個徒弟雖然虐殺各類靈獸以增強實力,但也未查出有何其他劣跡。”
易輕寒垂手回答道。
“嗯,讓鷹組繼續監視。我看這個年憐丹倒真是野心不小。但願他們別犯在我的手裡,如果真查出他們有什麼劣跡,說不得,我也只好聯合其他幾大劍派聲討這一斯文敗類。”
提起叱金劍派,凌入虛心裡就有氣。
“掌門人,鴿組也傳來訊息,說會稽山長老院的護院靈獸千年神犀莫名失蹤,長老院的人廣撒人手遍尋不至,因為神犀失蹤的緣故,知悉內情的人說會稽論劍恐怕要推遲最少四年以上。”
左護法燕雲坐在凌入虛左側,凝神說道。
“哦?有這等事?據說那千年神犀向來是長老院倚為長城的根本,竟然能莫名失蹤?真是奇怪呀!”
凌入虛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向來不怎麼買這個由江湖各界共同推舉出來平定江湖是非的長老院的帳,但是,做為修真一脈,他還是有些為長老院神犀失蹤擔上了莫名的心事。
“不僅是長老院,還有訊息傳回,說不少門派的護派神獸竟然都莫名消失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並且,我前些日子去拜訪白鹿山秦嗣大師,據他所說,夜觀天象,東南西北各有異動,而且近期總有烏雲遮月,怕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右護法蘇月食指有節奏地彈擊著太師椅的扶手,肅重地說道。
“這個江湖啊,現在可真是多事之秋,每隔個三五百年,就得鬧一個天翻地覆,唉,都成了定律了。算一算,據上一次的五鬼之亂已經有五百年了,這個江湖,恐怕是又到了大亂的時間了。”
凌入虛搖頭而嘆。
“情況遠不止這些,擄童事件近年內開始大規模發生,近期內,不少城市、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