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特意地瞧上一眼吧?
所謂以寶刀為賭約,不過是他的一句戲言罷了,可他僅僅是要到這裡來跟自己打一架,指點一下自己,就沒別的什麼事了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太莫名其妙了。
難道真如他所說,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不可能吧?以他老人家的本事,哪裡還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呢?
鳳七稀裡糊塗地往回走,越想越迷糊。
不過,無論怎樣說,這場架打下來,對他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憑著這一架才突破了自己的瓶頸所限,又在百尺竿頭向前邁進了一步。
“喂,你們倒底誰勝誰敗啊?看得我迷迷糊糊的。”
耳畔忽然間傳來了一個女孩子清清脆脆的語聲。
鳳七一抬頭,見到是梅馨,“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翻了翻眼睛白了她一眼,根本沒搭理她。
“你這人好沒禮貌,還特小家子氣,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跟你說一句話都不理人,怎麼著,要是想再打一架,我奉陪。”
梅馨登時就急了,鳳七在雷霆劍派是個寶貝,她梅馨也是雲香劍派的寵兒,憑什麼你鳳七就不理人啊?尤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
她現在能夠主動跟鳳七說話,自認為已經抬舉了鳳七,是給足了鳳七臉面,誰知道鳳七根本就沒搭理她,這也讓她實在有些下不來臺。
“我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不願意跟那些沒教養、伸手就打、動口就罵的野蠻女子說話。”
鳳七沒理她,轉過身去會合雷霆劍派的幾個師兄就要走。
“你,你,你欺人太甚!”
梅馨簡直都要氣炸肺了,她雲香小飛燕行走江湖也有兩三年了,走到哪裡不都是人人捧著?平時跟人多說一句話都會讓聽者受寵若驚?
而今自己主動說話卻被人家拒之千里,還惡言惡語地打擊自己,根本不吃她那套,登時梅馨就傷自尊了,吃多少雲南白藥都彌補不了心靈的創傷。
眼圈一紅,那眼淚撲落落地就往下掉,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動人心魄的美麗。
“好了,師妹,別哭了,這算個什麼事兒呀?還能讓你哭鼻子?真是小孩子。
我們回去吧,師傅還在會稽山上等著我們呢。”
竹梓在一旁有些心疼地哄著梅馨兒,梅馨兒可是她一手帶大的,長姐如母嘛。
“我不,我就不,我要找那小賊理論一番。”
梅馨跺著小腳大喊。
“人家都走遠了,你還找人家算帳?唉,說起來,你還跟她有一面之緣呢。”
竹梓看著這個可愛而又任性的小師妹,禁不住“噗哧”一笑,向梅馨說道。
“一面之緣?什麼意思?”
梅馨被勾起了好奇心,也不哭了,歪著頭饒有興趣地望著竹梓。
“他呀,就是當年在春滿樓裡被你砍了一劍,還教會了你‘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那句話的青樓小廝呀,你當時險些將人家的膀子砍下來呢。”
竹梓笑了個花枝亂顫,高聳的胸膊顫顫的惹人直吞口水。這是一種成熟而又知性的美麗,難怪易輕寒會被她“迷”住呢(當然,雷霆劍派的兄弟們在以後私下裡開玩笑時都會用這個比較淫蕩的詞語來形容易輕寒與竹梓的關係,就是怨恨他當初沒及早將底細透露兄弟們聽,瞞得死死的)。
“是嗎?嘻嘻,這個小賊,我看他還是當初那樣兒,比一個小廝也強了不什麼。”
聽到竹梓打趣自己,梅馨臉上紅了一紅,咬咬下唇,忽然間嘻嘻一笑說道。
“人家怎麼樣又關你什麼事了?瞧你今天因為他又哭又笑的,你不是喜歡上他了吧?”
竹梓仔細地觀察著梅馨的眼睛,半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