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笑著,笑容裡透著些許戲謔:“楊先生,我先去看爸爸,不打擾你們了。”
“好,代問老人家好,我下次再來看望他。”
楊初一對著夏溶微微點頭,扭頭看了一眼已經鬆開自己胳膊的女人。
柯尼卡覺得,這似乎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丟臉、最衝動、也最弱智的一件事了……
剛剛那個女人顯然已經給自己擺明了立場,無聲的告訴自己,這個飛醋吃的太烏龍了。
她拼命擠出一抹笑,低低的說:“我去給筱米送藥,她還在醫生那裡……”
此刻,她只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過了年,她已經二十七了,怎麼還這樣幼稚?
他只覺得許久沒有開心過,哪怕只是暫時的,他也不想要錯過這一刻。什麼都不想顧慮。
此刻,他想擁著她,即使,只是片刻。
嘴角噙著笑,他攬著她往外走,語氣頗為不耐煩:“那藥回頭讓瑞陽自個兒來取。”
他的聲音裡透著幾分曖昧:“膠捲兒,這算不算吃醋?還是,算是你的求婚?”
“沒關係,我接受你的求婚。不過,這騙人還是得有些技術含量才好,我這就回去努力。”
他記得前些日子才注意到她的老朋友又來了,哪可能會這個時候懷孕。若不是這樣,還真是要被她的精彩表演給糊弄了去。
嗯,既然老朋友來過了,今天應該沒有關係吧……
回去的時候是老李開的車,他緊緊的抱著她坐在後面。
他們許久沒有親暱過了,久違的幸福感緊緊圍繞著她,以至於,忽略了去掙扎。
李元還在開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柯尼卡偷偷瞥了一眼老李,能看出老李有些尷尬,後背繃的緊緊的。
她忍不住輕笑,老李下意識的透過後視鏡看後面。楊初一有些不滿,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回到別墅,楊初一便再也控制不住,有些粗暴的將她攔腰抱起,一個翻身,輕而易舉的伏在了她的身上。
彼此的氣息交錯,他漆黑如墨的雙眸似是有灼灼的光華,在淺淺的流動著。
她還來不及掙扎,事實上,這種時候也是掙扎不開的。他的手指早已靈巧地挑開了她的衣釦,一件一件褪去了她的外衣。
她只能抓住最後一絲理智,用力抵住他的肩膀,認真的看著他:“初一,安子恩離婚不離婚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我不會在乎。”
“初一,我現在只在乎你……”
如果,他介意的是這個,她這樣說,他該放下心了吧?她鬆開阻擋著她的雙手,閉上了雙眼,然後雙臂緩緩攀上他的脖頸。
如果,她此刻睜一睜眼,定能看到那雙一向平靜的黑眸裡,此刻雖翻滾著狂熱和激-情,更多的卻是壓抑著的痛苦。
他猛低頭,堵上她的唇。這些日子,他剋制了太久,生怕會功虧一簣。可是,這個時候,他不想再去想未來的事情。
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吻住了她,滾燙的唇貼了上去,封緘所有的傍徨。
他極盡渴求的唇舌將她層層襲捲,點點淹沒。她昏昏沉沉地失了意識,也失了力氣,只得無力地倚在他胸前,任他輾轉擷取。
這份情難自已,這份情非得已。
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原本咬緊的唇突然鬆開,帶著點兒哭腔的開始喊他的名字。
她的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慄,雙手不禁更用力的攀住他的肩,指甲微微陷進去。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ML,但,如此激烈,甚至帶著點兒絕望的悲意,卻還是第一次。
最後,他抱著她的肩頸動作的時候,力氣大得驚人,那種感覺,就彷彿他害怕自己一鬆手,最為珍愛的東西,便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