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將蛛絲割破,蜘蛛妖獸詫異地看著華選再次站立於它的面前:“怎麼可能,你們人類的武器怎麼可能輕易地割破我的結晶!”
無視蜘蛛妖獸的驚慌,華選揮刀便上。蜘蛛妖獸先前也見識過華選的招數,故而這次也不敢託大,忙用兩隻前支架住華選的攻勢。纏鬥之中,蜘蛛妖獸還不忘對華選噴出蛛絲,不過它這招顯然對華選不再起作用,華選手中的黑色長刀能十分輕易地割開破它的蛛絲。華選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熟悉各種武器的運用,對於此類的冷兵器戰鬥更是得心應手。而且華選還特地留了一手,在戰鬥之中他並沒有使用御風術,只是以輕快的身法戰蜘蛛妖獸。
蜘蛛妖獸想來以前也碰過妖獸獵人,知道妖獸獵人的厲害。而且讓它發慌的是,華選是越戰越勇,手中的長刀已在他的前肢上割出了幾道不淺的口子。它無心戀戰,而是一邊後撤,一邊用蛛絲纏繞華選。蜘蛛妖獸所後退的方向正是住宅區,華選心道不能讓蜘蛛妖獸進入人們的視野裡,於是加緊了進攻速度。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華選卻是聽到了警笛聲,不多時便有兩輛警車朝他這裡開來。而這個時候蜘蛛妖獸卻是變回女人的樣子,轉身赤裸裸地跑向警車,她一邊跑還一邊大喊“救命”。更讓華選頭疼的是,警車內的警察竟對他開槍了。
華選心中雖恨,但眼見蜘蛛妖獸已進入警察的保護圈,無奈之下只能轉身串入樹林之中,之後化成一個黑影沖天而起。
“小姐,你沒事吧?”來的都是男警察,他們見女子赤裸著身體,其中一位趕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聲上。
“謝謝你們,我……我沒事。”女人說的時候含淚帶羞,看地幾個男人不禁大為眼紅。
“請問你們能我回家嗎?”
“可以,當然可以,這是我們的職責。”於是在蜘蛛妖獸的媚惑下,幾個警察將蜘蛛妖獸“安全”地送回家中。本來依照規矩,警察們要給蜘蛛妖獸錄口供,不過在她的巧妙的掩飾和肉體誘惑之下,幾個警察們都屁屁顛顛地回家了。
“呵,剛才真險,差點就被那個可惡的獵人殺了。”女人躺在床上,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你回來了。”這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現在黑暗裡。
因為房間的燈關著,女人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不過當他聽到男人的聲音之後立即跳起來,恭敬地跪在地上,對男子磕頭道:“主人。”
“今天收穫怎麼樣?”
“只吸了一個男人的精氣,但那個男人的精氣渾濁不堪,恐怕主人不會喜歡。”
“你受傷了。”男人的聲音依然平淡。
“嗯,剛剛碰到了一個獵人,是他弄傷我的。”
“你過來。”
“是。”女人走進黑暗裡,這時候男人的手慢慢地握住女人的胸脯,他揉捏著女人的胸脯,以一種蔑視的語氣說,“這些獵人不過只是一些小角色,再過一段時間女王陛下就會有所舉動,哼。到時候便是那些獵人的末日!”
“主人,你的硬了,讓奴婢服飾你吧。”
“嘶——呵,不錯呵,有進步,嘶,再用力點……”
接下來幾天華選依然在附近的區域裡巡邏,卻再沒發現妖獸的蹤跡,而且類似的案件也沒有發生,學生和居民的情緒也逐漸平穩下來。只是何秀潔的父母由於無法承受如此大的打擊,失去了孩子,他們也就失去了生活的寄託,之後他們賣了房子,回浙江紹興老家養老去了。
這天華選正在給班上的學生上課,一個學生突然大叫著從走廊跑過去,還一邊大叫:“鬼啊,鬼啊!”
“幹什麼呢,大白天說什麼胡話!”一個老師攔住學生,斥責道。
“老師,剛才,剛才廁所在我裡,看到了一個奇,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