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而回呢!”
“可是,我剛才不也說了嗎?錢還沒有下來啊!要是存款夠多的話,我也不會想要保……”
法子閉上了嘴巴。我的主人在喉間低笑:
“不是錢也沒關係。”
法子沉默了。
“我從剛才就一直想著,你那條項鍊真是漂亮。那是綠寶石吧?是不是也有鑽石呀?”
“……嗯,是啊。”
“我很喜歡項鍊,可是太太。我賺的錢,只買的起假貨。”
就這樣,我的主人得到了那條項鍊。
臨走之前,她想起來似的問:
“太太,和你聯手的男人到底是誰?”
法子不慌不忙地回答:
“我說啊,守住秘密本身就是件難事。我認為你光是不把現在知道的事說出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何必再增加非保密不可的事自找麻煩呢?”
她說這些話的聲音也非常甜美。
回家的計程車上,我的主人吹著口哨。她心情很好,一直跟司機搭訕。
“我說啊,司機先生,人啊,有時候還是得豪賭一把呢!”
“你是中了賽馬的大冷門嗎?”
“是啊,沒錯。”
你問我這個時候在做什麼?
我在努力回想撿到我和十二萬元時那個感激涕零的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消失到哪裡去了呢?
4
一成不變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我的主人到店裡上班,然後回家,吃完茶泡飯後泡麵的宵夜之後,便鑽進被窩。
我還是一樣瘦巴巴的,一點都胖不起來。變胖的只有主人的夢,而且還是骯髒的夢。
至於案情的發展,我完全不曉得。新聞已經不報道了,刑警也不再來了。我想法子是否就快要如願以償地拿到八千萬元了?
不會這樣的。警察加油啊!
我的主人偶爾會打電話給發自,有時候也會跟她要東西。
“什麼不要太常過去——我知道要是被警方盯上就麻煩了,可是,太太,我的日子真的很難過啊!瓦斯費已經遲繳好幾個月了,這個月再不繳,就要被停了。三萬——五萬的話,你應該拿得出來吧?拜託啦,我們都說好了……”
哪!明白了吧!我的主人在拿到鉅款之前,似乎就是靠這樣一點一點的敲詐來“度過”。雖然我沒看到,不過她八成是戴著那條項鍊。
因為那是戰利品嘛!
我的主人把敲詐來的錢裝進我的懷裡。
我逐漸變得漆黑。
就在翌日,發生了恐怖的事。
我的主人被襲擊了。她被車子追殺。
那天是酒家公休。我的主人打掃完房間去買東西,然後去了柏青哥店。
她一去柏青哥店,通常都會玩到打烊才走。那天晚上也是這樣。
她離開柏青哥店,走路回家。四周非常安靜。我的主人住的那一帶一到夜裡就非常安靜。
我待在她穿的大衣口袋裡。她跑起來的時候,我便開始搖晃、搖晃、搖晃。
她跑啊跑,不停地跑。她跑得氣喘如牛,途中差點跌倒,卻仍拼命地跑,可是車子的聲音卻愈來愈近了。
輪胎髮出傾軋聲衝了過來。
已經不行了!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她奔上道路左側的住家樓梯,我“咚”地搖晃了一下,聽見車子擦身而過的聲音。
“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
我的主人一開口就是這麼說的。
“你想謀殺我對不對!”
“我謀殺你?”
“被裝蒜了,你想開車撞死我,不是嗎?”
“哎呀,發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