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扮演兇手之人突然出現,說‘你已經完蛋了?’
”貴子問。
“怎麼可能,應該不只是那樣吧?以溫子的狀況判斷,兇手至少也做出勒脖子的動作,
否則豈非讓兇手能夠隨心所欲。”
“這麼說,即使可以抵抗也沒關係?”
“應該是吧,”
“我剛剛忽然想到。”默默聽貴子和本多交談的田所義雄以略顯僵硬的語氣,說,“就
算今後殺人劇仍持續,也未特定接下來是誰被殺。”
“怎麼說?”雨宮問。
“我認為是扮演兇手角色的人依不同狀況臨機應變,亦即是在能夠殺人時殺害可以被殺
之人,溫子之所以最先被選中為遇害角色,乃是因為她最先讓兇手有機可乘。最重要的應該
是這點,也就是在這兒被殺害的順序將反映於此次的劇本中,先死亡之人在實際舞臺上也將
消失。”
“豈有這種事,”中西貴子雙手十指交握胸前,雙眉眉端往下垂。
“是有此可能,畢竟東鄉先生一向就不按牌理出牌。”雨宮京介神情凝重。
“如此一來就不可以先死了,不,最重要的是在被殺害之前查明誰是兇手……如果想扮
演名偵探角色的話。”田所義雄說。
所有人皆輕輕頜首。
吃過早餐,眾人在休息室坐下時,久我和幸提及屍體之事。
“可以將屍體就那樣放置嗎?”突然,他開口了。
半晌之後,其它五個人才對這個問題有所反應,似乎大家都已忘記在那個房間內有屍體
存在。
“應該沒關係吧,”沉吟片刻,雨宮京介說,“我總覺得不該隨便碰觸屍體,至少在警
方派人來調查之前。”
“這麼說,今後就不能隨意進入那間遊戲室了?”
“應該是吧,但,假如實際上真的在裡面發生殺人事件,就算叫你進入,你也不會想進
去吧?”
“話是這樣沒錯。”久我和幸似在思索什麼,不久下定決心般的站起身,“我去遊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