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說我不打算出席了。不過我想,今天姑且答應她,改天再拒絕。
“太好了。”她不知道我內心的盤算,高興地說:“還有,我們想請你上臺致詞。”
“這就饒了我吧。我不是那塊料。”
“可是,他說無論如何都想要請你上臺致詞。”
“我不懂,為什麼非我不可?”
“因為,你跟他是老交情了,不是嗎?他說你是他從國小認識至今的朋友。”
“朋友啊……”我帶她到義大利傢俱區去。店裡平日上午的客人不多,外國產品區更是門可羅雀,正好適合我們好好講話。
“我好羨慕你們哦。我身邊倒不是沒有國小或國中的朋友,可是到現在還是至交的卻是一個也沒有。而且你們還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過,真棒。”
聽到由希子天真的話語,與其說是焦躁不安,我倒是滿腹疑惑。我們的關係哪稱得上是至交?倉持不可能打從心裡那麼想,他只不過在她面前隨口說說而已。
“他真的很信任田島先生。”她繼續她的論點。“他說他只能相信你,因為是你,你們才能交往至今。他說只有在你面前他才能說出真心話,露出真正的模樣。”
“是嗎?”
“是啊。所以,”她繼續說。“請你務必要上臺為我們致辭。他說,婚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