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對上了。萩村望向柏原的側臉。
“那家咖啡屋有哪些客人,您還有印象嗎?”
“咖啡屋的客人嗎?呀,這個……”戶神政行苦笑道,“我們只是負責外送的。每次送到店門口,不清楚裡面的客人。”
“客人中有開洋食屋的人。那個人開的店叫’有明‘。”
啊,戶神行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他的視線投向裝著手錶的塑封帶。
“這個手錶的?”
“沒錯。正是這家店的。店主的名字也叫有明先生。有明海的有明。我們覺得他和戶神先生有來往。”
然而,戶神政行搖搖頭。
“不記得了。正如我說的,我沒有和那家店的客人直接打過照面。裡面有同行,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說。關於這表,我也沒什麼線索。”
“這樣啊,既然您這麼肯定,想必不知道了。”柏原淡淡說著。目前為止,沒有證據支援進行進一步質問。
“那個,這是在調查什麼?”戶神問道,“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目的何在?”
萩村沉默不語,柏原笑著回應他。
“您猜得沒錯,的確在調查很久以前的案子。雖然還沒確定,不過這個糖果盒裡面的物品很可能是重要線索,所以,我們正在查清是誰藏在天花板內。”
“什麼案子呢?”戶神行成問道。
“這點我們無可奉告。你們知道這個糖果盒的話就另作他論。”
戶神政行一臉不服氣地望向身旁的父親。
“我覺得和我家沒關係。”戶神政行沉穩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會藏在那屋子的天花板內,至少不是我們放的。”戶神的眼神沒有遲疑,斬釘截鐵地說道。
“知道了,”柏原答道。
“這麼晚還來打攪,實在抱歉。不過,倘若想起些什麼,請事無鉅細詳細告之。這是我的名片,不管打到警署還是我的手機都沒關係。”
走出戶神家,萩村邊走邊問道:“你怎麼看?”
“不好說啊。”柏原板著臉說,“那個人第一個拿起手錶。”
“是啊,所以我覺得有些可疑。”
“是嗎?我覺得正相反。”
“為什麼?”
“如果是有眉目的東西,普通人一般不會伸手去拿吧。假設他是那案子的犯人,看到當時偷走的手錶,至少會猶豫一下要不要觸碰吧。”
“戶神是無辜的?”
“不,也不好說。我不覺得有明幸博在外送地方會是樁巧合。”
“這點,我也同感。”
根據有明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