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著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可以縮著脖子讓袁峰和簡捷以及夜未央跟著受累,春水平生第一次又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和方向音樂的合約期間私自接洽商演,他被宇尚傳媒告上了法庭。誰都知道音樂劇的演出不是商演,但這官司的目的不是輸贏,法院應宇尚傳媒的請求凍結了郝春水所有的銀行存款才是目的之一,目的之二,哪一個還敢再找他演出?拖死你。
“真是心胸狹窄啊。”春水苦笑,至於嗎,為自己這麼個半紅不紅的小歌手弄這麼大的動靜。他知道戚宇尚想要什麼,那人正在悠閒地看著他一籌莫展的倒黴樣子,等著他回去跪地求饒,然後自己剪了翅膀戴上項圈把自己鎖在他的床腿上。然後呢?沒有然後了。光想想就他媽的了無生趣。
給戚宇尚打了幾個電話總是不通,估計自己的號碼上了他的黑名單。往家裡打,欣姨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哭了,說春水你怎麼不回家,宇尚也不回來,你們怎麼啦他是不是又犯混了?有欣姨在呢你別怕……
春水心亂如麻,靜下心來想了想,有點明白了。他撥通了宇尚傳媒秘書室的電話,按程式預約戚總。果然,幾天後秘書來電,週末的晚上八點,一傢俬人會所,面聖。
…
番外
“袁姐,你們家袁小黑到底想幹嘛?”剛結束了一檔電臺的訪談節目,簡捷搖下車窗指著自家樓下的一輛汽車問他的經紀人,很無奈。
“我們家袁峰一點也不黑,不許亂給人起外號。”袁琳避重就輕。“快回去睡吧,明天上午還有通告呢。”
“我怎麼睡?你弟弟成天騷擾我。”簡捷賴著不下車。
“他那也叫騷擾?不就跟著你上趟樓再下來嘛,你就拿他當條哈士奇,實在煩了就叫他滾。”
簡捷磨磨蹭蹭走到樓道口,袁峰不動聲色地跟著他上樓。簡捷住在五樓,剛爬一半他就開始喘的厲害,心率過速。
不是累的,只要袁小黑那傢伙靠近他一米之內,他就會起這樣的生理反應。
可袁小黑是個黑社會,黑社會的黑,所以簡捷很煩惱。
“你怎麼還不走,我要進去了。”簡捷開了門,發現袁峰還原地站著,斜著眼看他,眼神有點兇巴巴的。
“我渴了,在車裡等著聽你的節目,沒喝一口水。”簡捷本來想說你活該,可看袁峰臉色晦暗,嘴唇有點乾燥,怪可憐的,就把他讓了進來。
“剛才電臺那個女的問你有沒有和人交往,你為什麼說沒有?”袁峰坐在沙發上灌了一杯白開水,把簡捷叫到跟前質問。
“我本來就沒和人交往啊?”簡捷精神恍惚的回答,袁峰稜角分明的唇上沾著一滴水珠,他發現自己很想替他舔了。
“那人家問你有沒有喜歡的人,你為什麼說沒有?”簡捷的個子很高,袁峰仰著頭覺得很費力,拉了拉他的褲子,示意他蹲下來。
“我就是沒有喜歡的人……”簡捷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點心虛,他順從地蹲在袁峰的面前,低下頭扯自己球鞋的帶子。
“可後來她問有沒有人喜歡你,你怎麼還說沒有?”袁峰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音量拔高了好幾度,嚇得簡捷一激靈。“那你當我是什麼?追星族?!”
簡捷用力吸了一口氣,他覺得心裡憋得慌周身乏力。
“你姐特意跟我囑咐的,感情的事一律說no。”離袁峰太近了,他緊張,把自己的鞋帶解了又繫上,繫上又解開,修長漂亮的手指在袁峰面前靈活地動作。袁峰氣息不穩,抬手把他推坐在地板上,三兩下扒了他的球鞋扔到牆角。
“你發什麼神經?”簡捷往後縮了縮,雙手支地,兩條長腿叉的很開,他下意識地覺得這姿勢不妥,悄悄合攏了膝蓋。
袁峰蹲在他跟前,突然對他併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