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4/5頁)

個是樵子,名喚李定。他兩個是不登科的進士,能吟詩的山人。

這一日,兩人在長安城裡賣了肩上薪柴,售了籃中魚鯉,同入酒館之中吃酒,吃喝半晌,兩人結了賬,各攜一瓶美酒,出了酒館邊走邊談,散步回家。兩人都是酒至半酣,談興甚旺,不知不覺走到涇河岸邊。

只聽那張稍道:“李兄,想那些爭名奪利之徒高官顯爵之輩,雖然看似風光,卻不知伴君如伴虎,日日殫精竭慮,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憂,喪身之禍。即便事事小心能夠抱得自身富貴周全,卻也多耗費了太多心思,往往是人未老,心已衰,不知折損了多少陽壽。還不如我們水秀山青,逍遙自在,自甘淡薄,隨緣而過。”

李定道:“張兄說得有理。但只是你那行當終究還是不如我的行當來得逍遙快活,水波雖秀,卻不如我的蒼山青翠。”

張稍聞言不悅反駁道:“你的蒼山青不如我的碧水秀,我這行當行扁舟與萬里煙波之上,清水洗面滌心,魚蝦隨意取食,閒時賞看藍天碧水,蒹葭水鳥,那種恬淡愜意不足為外人道也。”

李定不服氣道:“你的碧水秀,不如我的蒼山青。我日日穿行與青山之上,遊覽於幽林之中,春有鮮花秋有月,夏有陰涼冬有雪,賞盡四時之美景。若是腹飢口渴,既有清澈山泉解渴,又有雉雞野兔解餓,逍遙自在豈不美哉?”

二人剛剛喝過酒,都有幾分醉意。一時做口舌之爭,都想駁倒對方,證明自己從事的行當更好。又因為兩人腹中都有幾分才學,在爭論之中既各道詞章,又相聯詩句,爭個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兩人就已經行到那歧路之處,臨到分別之時。當下相對躬身作別。因為之前的爭論未能分出高低,臨別之際,張稍不忘出言調侃道:“李兄,此番還家途中保重!上山打柴之時,別忘了仔細看虎。別到時候遭遇了兇險,以後可就沒人陪我喝酒了!”

李定聞言頓時心生惱怒,反唇相譏道:”你這廝好不講究!人家都可以為好朋友兩肋插刀,你倒是好,辯論不勝就出言咒我,當真品性敗壞。我如果上山遇虎遭害,你也肯定會遇浪翻江沉船!”

張稍渾不在意道:“李兄這你可說錯了,我是不可能有翻江沉船之禍的。”

李定撇了撇嘴道:“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怎麼就保證自己平安無事?”

張稍道:“李兄你這麼說是不知道我內中玄妙,我是不可能遭遇你說的那些災禍的。”

李定不通道:“你那水面上營生極為兇險,隱隱暗暗,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出事,你內中有什麼玄妙,怎麼就不可能出事?”

張稍道:“你是不知道。在這長安城裡西門街上,有一個賣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鯉,他就與我占上一卦。只要依照他給我佔出的卦象去做,百下百中,沒有一次錯漏的。今日我又去買卦,他讓我在涇河灣頭東邊下網,西岸拋釣,定獲滿載魚蝦而歸。明日上城來,賣錢沽酒,再與老兄相敘。”

樵夫李定聞言嘖嘖稱奇,卻是將方才的怒火也忘卻大半。兩人就此敘別,各自還家去了。

這正是路上說話,草裡有人。兩人在河岸邊上這番談論,卻叫涇河水府的一個巡水的夜叉聽了去。這巡水夜叉聽了張稍所說的百下百中之言,頓時心中驚惶,急忙會轉水晶宮,向涇河龍王稟告道:“大王,不好了,咱們涇河水族的禍事來了!”

涇河龍王不悅斥道:“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啟稟大王,實在是咱們涇河水族的禍事到了,小人心中驚惶,這才君前失禮,還望大王恕罪。”巡水夜叉慌忙叩拜道。

“你且說說,是什麼禍事?竟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涇河龍王問道。

夜叉道:“臣巡水去到河邊,只聽得兩個漁樵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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