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難道何必也是明月樓的人?
這樣想著,就注意到何必腰間,日常帶著的那根“金腰帶”不見了。
花鳶的面色更冷了幾分。
既然人稱金腰帶,何必放蕩不羈,可不管穿什麼衣著,腰間的金腰帶卻是不少的,眼下不見了,她不能不想他是不是也拿去投誠了。
“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跟著我的十幾個好手,死的死,傷的傷,到這裡就剩下了我一人,卻是半點都再不能過去了。”何必頓了頓,道:“看來你得自救了。”
“如何自救?”花鳶且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看看他想要做什麼。
“你那邊南北兩角可有什麼東西?”因為隔著一條窄窄的過道,那邊的情形何必看不清楚,便問。
“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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