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5頁)

陰狠狠的道:“柳飛紅,你說,沈青愁真是你兒子?他父親是誰?你趕緊說實話,不然我殺了你。”

其實她還要問她的問題有很多,比如當日和她聯手殺花洗心的人是誰,比如花洗心後來是怎麼死的,不過此時實在是被“沈青愁是她兒子”這個訊息震懾住了,便最先問了出來。

這個答案,一旦成立,就涉及了許多方面的問題,不止是感情糾葛,還有道德倫理,以及推翻了過往的很多認知,令人懷疑一直以來沈青愁是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如果他是知情,發展到如今,那該又是一番如何喪心病狂的用心?

想到此,花鳶不由的嘴皮子直哆嗦,內心充滿了恐懼。

棺材是豎立的,柳飛紅也是站直的,但她沒有走出來,一直就像嵌在了裡面一樣,一動不動。

前半生如天之驕女,後半生形同鬼魅,她低垂著眼,面容怪異,就像一個破裂被拼縫起來的木偶,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一點生機,也感不到一絲活著的感覺。

但她卻實還活著,還能呼吸,還能視物,還能聽到些什麼。

她人雖是在棺材裡,卻清清楚楚聽到了外面發生的事,知道有人救她,知道那人未必是良善之輩,知道現在在另一頭的女孩是沈陌的女兒,更知道她的兒子這些年來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的兒子和沈陌的女兒,多麼怪誕的聯絡……

沈陌,沈陌,從她割下他的頭起,她就已經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她恨的不僅是他,更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與無知,又怎麼會識人不清,以致父親慘死呢?

那個人已經死了,天底下,她再不能放過的人,是自己呀……

花鳶不知道,多年的自責與內疚已經將柳飛紅折磨得性情大變,異於常人,時而清晰,時而迷糊,半痴半狂。

花鳶只是急,害怕知道答案,又渴望知道答案,迫切要了解,自己以為的那些是真相,還是何必說的那些,她不由皺眉大喝:“臭女人,你快說話!”

她就像怒了的野獸那樣,絞扯著鎖鏈不顧一切的外衝,剛剛走了幾步,就被鎖鏈箍住,走不動半步,只聽得到她粗粗的喘息和嘩啦嘩啦鐵鏈抽動的聲音。

這時候柳飛紅才抬起眼皮,目色還算清明,她嘴皮子動了動,嗓音低啞,連身邊的何必都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麼。

但是花鳶武功了得,耳力甚佳,她聽清楚了,柳飛紅是說——你就是當年藏在樹上的小女孩麼?

花鳶怒目,又蹭起來往前一衝,張牙舞爪,若非鎖鏈絞扯住了,真像是要撲過去掐住柳飛紅的脖子似地。

“那天……是誰……究竟……和你一起伏擊我們父女的人究竟是誰……”花鳶眼睛紅了,咬牙而道。

就是多年前的那一天……至此父親就一去不回。

柳飛紅卻古怪的看著她,半晌才冷笑道:“沈陌他……死有餘辜,我割下了他的腦袋……”

花鳶腦中騰得一片空白,腳下虛浮,險些沒站穩,雖然知道父親身故,卻從不知道具體的細節,如今聽說起來,父親竟然死得如此悽慘,怎能不心如刀絞,她心情起伏巨大,傷痛如潮水般襲來,卻奈何手足被鎖鏈鎖住,動彈不得,雙手雙腳狠狠扯著鎖鏈,將已經結痂的腕處傷口全數勒破。

花鳶淚如泉湧,牙關咬得作響,手攥成拳頭,緊緊發抖,那模樣恨不得撲上去吃人一樣,委實可怕。

柳飛紅又道:“你哭什麼,沈陌死有餘辜……可惜殺他的不是我,而是李鬱風,也是當日之人,此人好像在朝廷做官,你要報仇報冤,自可以去找他。”

柳飛紅一臉惋惜,恨不得殺人者不是自己,模樣並不像是做作,她長年在野,自沈陌死後對諸事不關心,並不知李鬱風已經改了名字,還晉升至了一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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