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羲園,就看到一人揹著藥包行出來。
皇帝立刻下了輦車,拉了那人就道:“小夙他怎麼回事?”
揹著藥包的人正是成風楠,他見皇上一臉著急模樣,立刻正了正身子,朝旁邊的人看了一眼。
龍羿立刻會意,讓旁邊的輦夫和奴才退後,方才再次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成風楠低聲道:“皇上,恕微臣直言,昨夜裡皇上是否和金將軍行過房事?”
龍羿一愣,立刻點頭認了。
他這模樣和成風楠在問金將軍相同問題時大有不同,龍羿一臉當然的模樣,但成風楠想起他問那位將軍時,那將軍臉上又青又白,好半天才支吾出聲。
見成風楠一時半會不答話,龍羿又是急道:“莫不是他這病和昨夜行房有關?”
成風楠乾咳了一聲,訕訕道:“確實有關。“
龍羿皺眉,眉間擰成一個“川”字。
成風楠噓聲道:“這病想是皇上昨晚與將軍興致過高,忘記清理將軍身體所致。”
“……”
龍羿硬是被梗了回,方才回身重複道:“清理。”
成風楠點頭道:“男子之身不利交合,若是有□留在體內,第二日難免高燒。”
“……”
龍羿無言。
這道理他懂,不過昨晚興致真濃,他做完後,鍾夙就累得閉眼睡著了,他看鐘夙沉睡的模樣,一時間竟然忘記這事了。
難怪早上的時候,鍾夙一點聲響也沒,怕是那時候就發了燒,而自己卻一點察覺都沒有。
龍羿又是悔又是恨,在儀羲園宮外踱了幾步,才走進寢殿裡。
寢殿內花桔正幫著料理鍾夙,見到皇上進來,立刻退到旁邊,皇帝快步走到鍾夙身邊,只看到鍾夙身上已經穿了件白色褻衣,蓋著被褥,在一邊睡著了。
他伸手觸控鐘夙的額,只覺得燙得驚人,立刻親自用涼水沾了汗巾,放在男人的額上。
龍羿沉默地看著鍾夙,又叫過德福,將今日的摺子全搬到儀羲園來打理,就著鍾夙身邊批改摺子。
此後一連三日,鍾夙的高燒方才褪下,龍羿這才鬆了口氣。
他左右抱了鍾夙道:“小夙,這一病,我覺得你瘦了很多,得多養些肉才行。”
鍾夙被龍羿抱著,總覺得古怪,最後方才皺眉道:“皇上,鍾夙不是女人了。”
龍羿吸鼻收回自己的手,呵呵笑了幾聲,道:“叫龍龍。”
“……”鍾夙沉默地拿起旁邊的湯藥碗一口一口地往嘴巴里灌。
龍羿也不介意,拉著鍾夙道:“小夙,你這次病好,西南軍也快入京了。”
一提到這病,鍾夙只好悶悶地喝著藥。
龍羿笑眯眯地道:“到時小夙想我送你什麼東西?”
鍾夙泯口藥,直言道:“鍾夙好像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
龍羿皺眉搖頭道:“這怎麼可以。”
鍾夙奇怪地抬眼看龍羿。
龍羿咧開笑道:“這是我要送你的定情之物,小夙你怎麼能夠不要。”
“……”鍾夙沉默了會,放下藥碗,看著龍羿。
龍羿知他有話要說,靜候著他的聲音。
隔了好半天,鍾夙明亮的目光才暗了下去,有些猶豫地說:“皇上送我的必然是大禮,只是鍾夙卻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龍羿聽他這麼一說,也不介意鍾夙還叫著自己皇上,立刻笑道:“怎麼會,小夙送的每一樣東西,我都寶貴得緊。”說罷,他仔細想了想,兩眼一彎,露出些狡黠面容來,笑道:“打個比分,比如說小夙的吻,我就非常想要。”
鍾夙一愣。
龍羿道:“小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