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但是迎親的時候,村裡人不得不走出仙基橋大隊。這麼好的機會,那頭黑熊可能會利用。到時候真的是防不勝防。不知道仙基橋大隊準備得怎麼樣。能不能對付得了那頭黑熊?”潘小玲有些擔心。現在她們這群知識青年慢慢地也把自己當成了仙基橋人了。
“趙建國他們最近經常和民兵連一起訓練,這一次可別袖手旁觀,仙基橋大隊的群眾幫了我們這麼多,這一次正好投桃報李,把之前產生的隔閡徹底消除掉。”吳婉怡說道。
“這事得跟趙建國說說。趙建國這人,能力也算有,但是做事不是很周全,不夠大度。”潘小玲說道。
“小玲,你對趙建國好像挺上心的啊。”吳婉怡笑道。
“我上心有什麼用?關鍵是人家眼裡只有別人啊。”潘小玲酸酸地說道。
“你說的那個別人是誰啊?”吳婉怡好奇地問道。
“是誰你心裡沒有數麼?趙建國每次找各種藉口接近你。他心裡有誰這不明擺著的麼?”潘小玲說道。
“這話你別亂說。我對趙建國就是普通的同志一般。”吳婉怡正色道。
“我知道,可是人家趙建國同志可沒把你當成普通同志。其實你也不要緊張。我不會因為這個跟你姐妹反目的。我也看透了趙建國這個人,發現你是對的。這個人有些小家子氣。別看他現在也似乎在努力與仙基橋改善關係,但是他還只是想借用仙基橋群眾力去重建農場而已。農場搞好了,趙建國只怕還會像以前一樣。”潘小玲說道。
“這事先放到一邊。現在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點破的好。”吳婉怡生怕潘小玲這粗線條又惹出什麼事情出來。
“放心吧。我不會去亂說的,就是跟你說說而已,對了,這兩天沒看到你的救命恩人,他幹什麼去了?”潘小玲問道。
“可不光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像我們農場所有人都是他救的。也包括你在內。他好像去幫忙清掃迎親道路去了。仙基橋就他能夠對付得了那頭黑熊。”吳婉怡說道。
“好好好,我們公共的救命恩人。婉怡,你就這麼對他有信心?就這麼相信他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那頭黑熊?”潘小玲問道。
吳婉怡點點頭:“他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那頭黑熊的。”
迎親很多情況下都是放在晚上。前一天下午趕到新媳婦孃家,半夜三更就往新郎家趕。要是以往,趕夜路也沒什麼。但是最近仙基橋黑瞎子鬧得兇。這個時間段就格外危險。
但是當初訂婚事看的吉時便是在晚上,這個時候,也沒法改了。改吉時不吉利,就跟嫁了兩回似的。
在孃家走了各種儀式程式之後,迎親隊伍就把新媳婦接上了花轎,抬著新媳婦就往仙基橋趕。新媳婦家裡也要去一隊送親客。本來送親的應該是新媳婦孃家人,姐妹、妯娌之類的。父母是不能去的。一些姑姑姨媽之類的會派一些代表過去。但是因為仙基橋現在鬧黑瞎子,很多本來要去的沒有安排過去了。主要是怕出意外。
新媳婦孃家大隊也派去了一隊民兵,不然的話被新郎家比下去了。
這樣一來,防衛力量還是很雄厚的,尤其是新媳婦孃家大隊的民兵隊裡還有個從戰場回來的老兵。那可是見過血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殺氣。這一路的安全似乎是更有保障了。
“你們大隊就被一頭黑瞎子給困住了這麼久?”那個老兵問肖銀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也不是。主要是這頭黑瞎子太狡猾,一直都不冒頭。不然的話,早就被我們大隊打了。上一回打到的黑瞎子肉到現在還沒吃完,到時候請各位客人嚐嚐。”肖銀順有些得意地說道。
“還不是被一頭黑瞎子嚇得窩在屋裡這麼久都不敢出來?”老兵不屑地說道。
村子裡的一朵金花給外